楚怀信见他说得声情并茂,一时难辨真假,于是说道:“若真如此,就随我去丹宗要人!”
“若不肯放,岂不害了家人?”颜珵玉忧虑重重。
“颜姑娘心甘情愿还则罢了,若如你所说,待他们生米煮成熟饭,叫我大哥如何做人?”楚怀信吼道。
“龟儿子莫急,臭棋篓子与鳌山四痴可不是浪得虚名,虽打不下丹宗,镇住他们却不在话下。姓赵的精明一世,形势未明之前,断然不会让孙儿完婚。”韩三爷安抚道,他口中鳌山四痴自然就是穆家四傻。
“也罢!咱们还是前往天枢门会会青莲仙子,看她是否知道大哥下落。”楚怀信说罢又冲颜珵玉说道:“找机会与颜姑娘说个明白,若还念我大哥,叫她耐心等待。”
韩三爷掏出一枚符篆递给颜珵玉,说道:“此符叫做九息空空符,顾名思义,九息之内遮天蔽地,无人可察,你可将家人聚于一室,再用此符,可保神鬼不觉。记住,仅有九息!”
“多给几张不就结了?”楚怀信满脸鄙夷说道。
“金老盗可不好骗,老子仅剩三张,还指望着到天枢门大展身手呢。”
楚怀信叫道:“你不早说?金老盗欠着老子好大人情,讨几张破符,岂会不给?”
“姓金的平时蔫不吭声,怎会欠你人情?”韩三爷奇道。
“呃...天枢门事了再说,快走,快走!”
颜珵玉见二人离去,凝眉苦思良久,忽地控出飞剑,先削去头顶发髻,再将手脚大筋挑断,而后爬出阵外,纵声狂叫。
喊了一刻,气将衰竭、血将流尽之时,才飞来一人,喂了颗凝血丹,而后拽起他往东飞去。
这边楚、韩二人飞了两个时辰,韩三爷再憋不住,问道:“金老盗到底欠了你什么人情?”
“与你何干?”
“姓金的偷天盗地,宝贝不计其数,教我如何让他欠上人情,换到宝贝,分你一半。”
“说了怕吓破你胆!”
“大言不惭,老子纵横天枢之时,你家太祖还在吃奶。”
“可敢与我一赌?”
“怕你?”
“说了你若敢做,从今往后,你叫向东,我绝不往西;若不敢做,则要听命于我?”
韩三爷自觉胜券在握,也不管二人身份悬殊,赌约本就不公,爽快应道:“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