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的‘嗯’了一声,“自然。”
我扯了扯嘴角,只听他又道:“不对,还有事儿呢。”
“什么?”我不由地有一丝紧张。
“你觉不觉得柳儿太孤单了?”
“不会啊,”我茫然,“三胖不是每天都来找他吗?”
“三胖住山下,远水解不了近渴。”
“啊……?”我还想说什么,看着他戏谑的笑容突然明白过来,不由地边笑边打了他一拳,“你怎么这样?”
他一把将我搂入怀里,“我想每天跟你生孩子。”
“我不想,”我笑的停不下来,“再来一个柳儿,不得把惠山给拆了?”
他也笑,过了好一会儿才在我耳边说:“怎么不把故事讲完?”
我收了笑容,沉默了好一会儿,“你想听吗?”
“想说吗?”
我抿了抿唇,“太难了……那几年太难了……”
“那就不说。”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咱忘了。”
“那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戏本段子不就不完整了?”我小声道。
他摸了摸我的脸,“随他们去。”
我靠在他胸前,“随他们去。”
……
我把匕首扎入脖颈那天,血淹了满床,腥味儿涌满整个琉璃殿,让人作呕,胤禛一身龙袍几乎看不出本色,头发丝儿都被血浸透了,抱着我冲向外面的时候,两个人双双跌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惊地应声而入的众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