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冷哼一声不做言语。
“来人把何迁逮捕归案,交给这位大人,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审案的。”王安威风八面地指挥着。
手下唯一的黄卫屁颠地走进白山武馆,武馆的人也不敢阻拦,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把何迁给捉拿归案。
“这位大人,人我给你抓到了,如果案子审不清,可别怪我不客气。”王安拿着驴鞭指着徐晓的鼻子。
“王玄卫使请放心,我定会给你个交代。”徐晓依旧从容不迫地回答。
“如此甚好,金竿把人犯看好了。”王安调转驴头,回靖武司了。
陆丰带着残兵败将也回去了,他也不敢再在白勺县瞎折腾了,靖武司不仅监察天下武林,他这样的地方驻军头子也在监察范围之内。
徐晓带着何迁回到了县衙。
堂下还跪着一位壮年男子,和一对老人。
“何迁你可知罪?”徐晓坐在大堂之上,拍着惊堂木道。
“大人,草民何罪之有?”何迁虽然被绑着,但是一点都不心虚。
旁边站着的黄卫金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理会。
“归山村村民朱老三看见你从李家慌忙出去,你走后,妇人李氏就死在了屋内,经仵作检验,李氏曾遭强暴,致命伤是脖颈处的剑伤,剑伤呈巨齿状,正好和你的惊鲨剑相吻合,你作何解释?传人证朱老三。”徐晓有条不紊地讲道。
“哼,别给我整这一套,你想要什么你就直说,人是我杀的又能怎么样,想要什么让我父亲给你便是,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何迁也是看不惯这种假正经的人。
“哦,这么说你是承认你杀人了。”
“承认了又能怎么样,不承认又能怎么样?”何迁不以为意地说道。
“承认了,这案就结了,不承认这案还是要慢慢审得。”徐晓依旧从容不迫地说道。
“那好我承认了,人就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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