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晚了。”陆丰动了真火,不会轻易就这么放了何雄。
“你...”何雄指着陆丰吐出一大口鲜血。
“找死。”大刀飞快地朝何雄的脑袋而去。
而徐晓什么也没有说,这件事已经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住手!”就在这时一声爆喝从远处传来。
陆丰也顺势停下手来,一位年轻的俊郎的青年骑着头驴缓缓而来,来人正是王安。
“放肆,竟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当众行凶。”王安指着陆丰正气凛然地说道。
“你算那根葱,竟敢吼本官。”陆丰当仁不让地怼了回去。
“本官乃是白勺县靖武司玄卫使王安,尔是何人,竟如此猖狂。”
“哈哈,都是一家人,本官是从五品的团练使陆丰。”陆丰笑着说道。
“陆团练使,这里应该不是你应该出现的地方吧,谁给你的胆量随意调兵,难道你想谋反不成?”王安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打呵欠不提这件事,他听到白山武馆的人来求救说,‘被地方驻军袭击了。’这才火急火燎地召集黄卫前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结果搞了半天就有一个黄卫前来。
王安他现在也在气头上,没有想到他这个玄卫使的话如同放屁,居然不听他的调令。
陆丰也被吓出一身冷汗,造反?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啊,就他这样还造反,不得被诛九族啊。
“你休得满口胡言。”陆丰赶紧狡辩道,但明显底气不足,随意调兵可是大忌,只是在这个摇摇欲坠的大周很多规矩都不再是规矩。
“王玄卫使这都是误会,白山武馆馆主何雄的儿子何迁抗捕,不得以本县县尊请陆大人来帮忙拘捕。”徐晓这时候不得不骑着毛驴出来解释道。
陆丰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哼,抗捕?为何不找靖武司,竟然找当地驻军,县令居心何在?”他刚来白勺县最重要的就是要握住权力,现在他的下属居然都敢藐视他。
徐晓有些尴尬地道:“之前找过靖武司,只是大人当时还没上任呢。”
王安越看徐晓越觉得有点面熟,这不是那天的醉汉吗,“哼,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劝陆大人还是打道回府比较好。”王安也没给陆丰什么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