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两只小猪猪，在圈里嬉戏打闹。

可肖晨不是猪，他是屠夫。

手持屠刀，随意拉出一头抬手便剁，清蒸爆炒随心所欲。

比普通屠夫更可怕些，他不仅要吃你的肉，连灵魂也不会放过。

师无爱丢弃了一身修为，无数的珍藏宝贝才熬到第十八个劫难，眼瞅着马上就能完完整整走入轮回。

在最后，被同伴推了一把。

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

这就是现在他脑海里所有的想法，指头颤抖的指着小鱼儿，看着她乖巧可爱，人畜无害的小脸，一口老血堵在喉咙。

肖晨哪里知道其中门道，赞扬的拍了拍萝莉的小脑袋，看着她安安静静的又退到一旁，水汪汪的眸子盯着肖晨，甜甜一笑。

“老贼，敢吓唬我。”

肖晨冷笑着回过头：“从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嗯？”

“嗯……”老人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突然，小鱼儿疑惑的探出脑袋：“棺人，你只要吃掉他就能获取完整的记忆，干嘛要这么麻烦。”

“……”

“……”

两人同时看了过去，师无爱脸皮抖了抖。

什么仇，什么怨？

他看向小萝莉的眼里多了几分忌惮，这妖有毒。

肖晨同样有些尴尬。

吃人什么的……嘴上说说也就罢了，真的要抹去一个活生生的人，他做不到。

即便面前这两位原则上都是尸体。

可哪家的尸体会蹦会跳，会思考会说话的。

于是，他们默契的忽略掉了小鱼儿。

“我问你，你是什么境界？”

“渡劫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