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恭喜还为时过早,不知明日她可会有所动作。这调理身子的理由总是坚持不长。”沈碧君微微摇了摇头。
宇文歌夜宿芙蓉斋,这态度的急转正让人猜测不已,却传来宇文歌下朝之后,在御书房与大臣议事时精神萎靡,现些晕倒的消息。
皇上正值风华之年,竟会出现这样的事,深居景仁宫的太后娘娘即刻摆驾前往御书房,紧接着太后带着皇后和刚刚封为嫔的李莞尔杨紫琪浩浩荡荡地去了芙蓉斋。
芙蓉斋内,沈碧君已经用过早膳,在案前抄经,忽听宫婢来报,便放下笔,出门接驾。
她刚迈出寝宫大门,只见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就这么闯了进来。
为首的太后娘娘一改祥和之态,怒气冲冲地瞪着沈碧君,这架势方才令人想起,曾经她可是叱诧大齐皇室的女人。
不等沈碧君行礼,太后怒斥道,“沈碧君给哀家跪下。”
众人皆被太后的气势吓得不敢出声,亦有些人难言幸灾乐祸之色。
沈碧君未再多言,只跪下听命。
诗云姑姑向身后一众太医使了眼色,这一众太医不由分说冲进了各个殿内进行搜查。
沈碧君面露微惊,抬眼对上了太后那凌厉的目光。
尽管有那么一丝惊慌,可却很快恢复了平静,没有心虚没有急躁,她似是问心无愧,也可能是城府极深,太后对面前这个猜不透看不穿的沈碧君,曾经那一点点似曾相识的好感,荡然全无。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院令曹太医捧着一副字画回到了太后面前,禀告太后这字画上的墨迹里混入了一种来自南洋的稀有媚药,皇上的不适极有可能与次脱不开关系。
太后怒从中来,将那副字画重重摔在沈碧君的身上。
“贱人!你敢在宫中用这种手段!”
“臣妾当真不知,这字画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曹太医说这墨迹里有药物,可药性到底如何?”
曹太医答道,“自然是催动男女之情。凡是催情之物,必对身子有所折损,乃是宫中大忌。”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太后冷冷问道。
“臣妾的确不知。而且,此画乃是他人所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