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浮生坐在云破月的房梁上,不放过云破月脸上一丝兴奋,心里涌起了巨大的失落,破月果然认识天下第一门的人,破月爱的人也在天下第一门,那么破月会是来北国的眼线吗?
次日的清晨,玉笙寒早早的被人叫醒了,睁开眼睛一看,那人竟然是夜血!
“你你……怎么来了!”难道夜血不知道成亲的那天新人是不可以见面吗?还是夜血根本就不想娶自己了。
夜血知道玉笙寒在想什么,摩挲着玉笙寒苍白的脸颊,一把提起玉笙寒横抱到梳妆台前。让玉笙寒坐在梳妆台前,夜血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和玉笙寒开口道:“吾来呢,是想亲自为吾的爱妻上妆,今日吾的寒儿必须是天下最美的,吾成亲不想假手于人。今日吾会让你终身难忘的。”
祖宗的规矩不可随便打破,玉笙寒还想说什么:“可是……”
“不要说话,乖。”夜血按住玉笙寒小巧的嘴巴,诱哄着,“今日吾娶的是寒儿,是男人,不需要那么多的娶女人的规矩,今日一切都听吾的。”
“好。”夜血的话像魔咒一样,玉笙寒一贯冷漠的脸上染上了血红的霞色。
夜血将放在榻边的红色繁复锦袍取过来放在梳妆台上,从背后搂着玉笙寒一件一件将玉笙寒的衣服褪去,直到一丝不挂。褪光了玉笙寒的衣服,夜血在玉笙寒肩上用力咬了一口,疼得玉笙寒哼了一声,然后夜血才道:“寒儿,站起来,为夫为你更衣。”
夜血喷洒在玉笙寒脖子上的气息让玉笙寒身体一阵颤栗,闭眼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玉笙寒乖乖站起身。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里羞得他无地自容。夜血为玉笙寒将衣物一件一件套上,游走的双手还不忘吃点豆腐。玉笙寒被夜血挑逗得不行了干脆闭上眼睛念起了少林的《静心咒》。
不知过了多久,玉笙寒只觉得自己僵硬的站着腰都酸了,夜血的声音才从他的右耳边传来:“好了,你不看看吗?”说完还将玉笙寒耳朵含入口中。
“嗯~”玉笙寒妩媚的哼了一声,睁开眼睛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一身血红繁复的长袍,让他心中暖暖的,如同夜血随时都在身边一样。长袍上用银丝绣着暗淡的蝴蝶,却不失生机与高贵,这种美如同用血染出来的一般,丝绸很柔软,微小的风就可以让这血红的繁服在空气中翩翩起舞,冷傲中透露着火热,火热中透露着柔情,美,太美了!
玉笙寒眼里的喜欢无法掩盖,嘴里却问着不着边际的话:“这不是新服,难道吾要穿着这身衣服嫁给你?”
夜血松开含着的小巧耳垂,将玉笙寒从新按在梳妆台前坐下,一手拿着木梳,一手擼着玉笙寒的紫发,温柔又霸道的说:“穿什么新服,难道寒儿想要打扮成女人的样子嫁给吾?”
“谁要打扮成女人的样子?谁嫁给你!”铜镜中玉笙寒那双紫宝石般的眼睛发出幽幽的冷光。
“你要嫁给吾啊,但是吾可不会娶女人的噢!”夜血嗤笑,手上的动作依旧温柔,“既然是嫁给吾,当然要穿吾亲手做的嫁衣。这身衣服不像那些中看不中用的新衣,一生只能穿一次。这件衣服以后你天天都可穿,什么一生繁华换什么一袭婚纱,吾不要,吾要吾的寒儿天天都是新人。”
“夜血,”玉笙寒看着身后那个为自己挽发的男人红了眼眶,“谢谢你。”
“谢什么呢,吾的爱妻,你已经把自己抵给吾了,还要谢吾什么呢?”
玉笙寒吸吸鼻子,压下喉咙中的哽咽,一副非常懵懂的表情问道:“夜血,这个婚纱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