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那人似乎气极,哼道:“可别说老夫以大欺小!”
突然一阵破空声响,黑影晃处,牛家兄弟凄厉地惨叫出来,摔在地上痛哼着。
“小娃子,还要杀老夫不杀?”
“老子杀你全家!来啊,狗入的来追我!”牛俸扑爬在地上,艰难地往前爬去。
“硬气?哈哈哈哈,小泼皮嘴里不干净,倒是条汉子!”
“俸娃回来!”宋铁知道牛俸想引开那人,好教自己逃走,可眼下哪里逃得掉,他挣着一口气,喘道:“老人家,你是谁?他们是我兄弟,为着帮我,有话你对我说!”
牛俸急道:“哥!你咋就……听声音是原先秦凤路的,这老贼不是金人就是棒老二!”
一声“老贼”,宋铁心头蓦然一亮!
“金人?哈哈哈哈,说老夫是棒撩倒也说得过去!给老夫回来罢!”
又是闷哼,牛家兄弟与吓破胆的张二娃齐齐跌在宋铁身旁。“小子,他们叫你哥,你是主事的?老夫有两句话要问,咳咳。”
“你问!”牛俸要骂人,宋铁拐他一肘子,沉声道。
“那两个女娃娃是谁?”
“啥女的,就我兄弟四个。”
“哼哼,以为黑灯瞎火的老夫就瞧不见?”
“那……咱们妓馆买来的姐儿,回去入弄罢了!”
“呵呵哈哈!”老头又大笑一把,讽道:“你们西川的窑子不得了,两个妓子也能身中大悲掌而不立毙,一个经脉尽废,一个震碎了半边肝儿?”
“老人家,你的话咱听不懂。如此可好,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咱们互相没瞧见?”说着,宋铁呕出一口血来。
“嗯?有依仗来着?你是在警醒老夫?你几个混身蛮力也没几两,明明是村小子,倒有威胁的口气,可知道老夫是谁?”
“我不知!”宋铁艰难道:“咱怀里有粪烟,你既截住我们,说不得我要扯开了粪烟筒,大散关来的客人可就在卢山城里!”
“大散关……你是谁!”老头嚼着话,骤然一怒,突然晃到宋铁跟前只手就掐住他喉咙。
“我入你娘!”牛俸伦过刀子就扎来。
扎了个空,老头已然退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