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地笑了一下，随后点点头道：“很好，面对工作是要有这个态度。但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秘书长大人但说无妨。”对于秘书长如此谨慎的态度，林语倒是十分纳闷。按道理秘书长是拥有很大权利的大官，在与他这样的一舰之长对话竟然如此小心翼翼，让林语难以理解。

先是表达了感激，随后在他耳边说道：“其他人都可以驱逐出去，但有一个人希望你能带上，他对于这次殖民行动的成功至关重要。”

“是谁呢？”林语问道。

“戈登·弗里曼。”低声说道。

当审判官放完这段录像之后，林语知道他是彻底完了。虽然戈登在大反叛行动中充当着最为重要的角色，而林语则是一脸懵逼的无名小卒，但没有林语在后来的检索系统中输入了对戈登·弗里曼的豁免权，也就没有了后面的一切。换句话说，林语是点燃了整个叛乱事件的导火索。

于是林语成了他们那个时代的罪人，而戈登在这段时间内对哈帕尔的开发逐渐让这里成为了人类繁荣昌盛的家园，并且也在慢慢开始接收像希瓦格这样的“外星难民”。所以对戈登来说，他的功是远大于过的。并且就算希瓦格真的去追究，也没有挑战他的力量。

但林语就不一样了，他现在不受到任何势力的保护，希瓦格人可以随意对其审判以发泄多年以来的怨念，林语唯一能做的只有接受。林语低头沉思良久才接受这个事实，随后抬头问审判官道：“呢？他难道不是比我更大的罪人么？”

审判官：“他已经受到了应有的审判，被终身监禁在太空监狱之中，等待着您的也是同样的刑罚。好了，我们谈了够久的了。在这份文件上签个字，随后您就可以入狱了。”

林语：“等等，在此之前我还想问一个问题！”

审判官：“您说。”

林语：“为什么要帮助贱民国？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么？”

审判官沉默了一会，像是在思考要不要告诉这个替罪羊事实，但最后还是说了：“我们后来查明了的身世，他的家庭是贱民国内最大的抵抗军组织，只可惜他隐藏地太深，入职也有太多不透明的过程，因此等到他被捕的时候我们才意识到这个点。好了，签字吧。”

林语在签最后一个“语”字的时候在“五”后停了下来，接着抬头问道：“我的船员们会怎么样？他们也是有罪的么？”

审判官笑了笑，那是和一样冰冷无感情的笑容：“林语先生，我相信您的朋友们不会有事的。至少出事了也不在我们的管辖范围之内。”

林语想想也对，戈登也说了只有他是被完全交给希瓦格处置的。在完整地签完名字之后，他就被身后的两个警卫一手夹一条手臂给抬走了，一路上林语都没有挣扎喊叫，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前途将会如何。

黑，真他妈的黑。<!-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