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正是季父所言之物……”
既然真不知,项庄也没有死较真,虽然马具的技术含量并不高,但他却一念便想到了此马具的可怕之处,自然是选择了闷声发大财。当然了,有了马具不一定就能马上有大队骑兵,但终归是对未来事物发展起到积极作用的,也让项庄有了一丝迷之优越感,给他增强了不少自信心。
项伯忍不住说教道:“庄儿,切记不得过度依赖旁物助之,马术还需自身磨炼,要是征战沙场,九死一生之时何去寻那垫子?”
项庄点头,季父项伯所言确实也是在理,没用马鞍训练出来的马术肯定技胜一筹。等征战沙场之时再配上马鞍、马镫,那便是如虎添翼,更上一层楼!
项伯唠叨完后便遥手一指,道:“前面几匹马你自己去选一匹,骑射之道在于马术,而马术大成则在于人马合一,讲究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
“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项庄跟着喃喃自语,这正是叔父项梁前几日所讲的兵家大道!能将此大道融于实际,项庄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几匹马感觉并无特别出彩的,所以项庄便选了还算漂亮的一匹白马,幻想着就当自己是白马王子好了。
可这马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在项庄翻身上马的瞬间便猛的胡乱蹦跶起来,不将项庄甩下身子誓不罢休。
好在项庄身形修长,常年练剑的手更是充满了爆发力,在此之时双手牢牢的抓紧了马脖子的鬃毛,双脚紧紧的夹着马腹,这才幸免了坠马之危。
“妈的,块头不大,脾气不小。”
项庄骂骂咧咧后便对着这马儿的脑袋猛揍了两拳,这才使得它安分下来。而此时项庄也没了卖弄的心情,骑着马慢慢的溜达到了项伯身侧。
项伯以揣测的眼神看着项庄骑马归来,不由得心头一叹,他果然如大兄所言,大病一场后这脑子虽变得灵光起来,但这武艺却直线下跌。这控马之术从小就教导过他,而此时他马上功夫却只是比初学者强了那么一点点而已,这么多年算是白教了。
“驾~”项庄并不知道季父项伯心中所想,欢快的骑马小跑。
此时的项庄由衷的钦佩项伯,马上砍杀及骑射之道虽然没有电影中那么精彩,但此时自己骑在马上才知道控马之术的难度,而项伯他对此却已是炉火纯青,真正的做到人马合一,而自己却险些被马儿甩飞了。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胡乱评说只会贻笑大方。
骑了一阵,项庄又骑着马围着项伯来回旋转,满天欢喜的说道:“季父,你看我骑术如何~”
“尚可吧。”项伯扶额道。
“驾~”
项庄玩心顿起,又得了季父项伯此等控马高手“尚可”的评价,信心自然膨胀,又催马小跑起来。
项伯看着骑马嬉戏渐远的项庄,捋了一把胡子,想到趣事便自顾笑起:“这个跑法,不一会就能将屁股颠坏,明日你若是能站起算我输。”
……
(工作忙时不得不将爱好放在一旁,本想春节假期好好写写,奈何酒宴年头排到年尾,几乎都是酒醉晕晕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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