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钟宝贵坐着团部看着上级的电报。
耿秋走了进来着急的说:“团长,不好了,三营出事了。”
钟宝贵站了起来皱着眉问:“怎么回事?”
耿秋苦笑着说:“还不是那位司小姐吗。”
钟宝贵无奈的摇了摇头跟着耿秋往三营走去。
此时三营的驻地,司雀儿怒气冲冲的看着前面的战士。
战士低着头不敢说话。
司雀儿正要说话,俩人走了过来。
钟宝贵站在司雀儿面前问:“司同志,你这是干什么?”
这几天,司雀儿到处找人教她枪法,但是钟宝贵早就下命令。
司雀儿嘟着嘴说:“我现在是独立团的战士,但我至今不会打枪。”
钟宝贵很是无奈说:“那好吧,我亲自教你。”
司雀儿高兴的点了点头。
训练场,钟宝贵拿着一根圆木走到司雀儿面前说:“把木头架在肩膀上。”
司雀儿生气的问:“我凭什么要这样做?”
钟宝贵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司雀儿。
司雀儿见钟宝贵不说话只好照做了。
几分钟后,司雀儿开始双腿发软正要说话。
钟宝贵拿出一把手枪说:“行了,你把木头放下吧,我现在教你保养枪支。”
司雀儿高兴的把木头扔在地上,她坐着钟宝贵旁边。
钟宝贵开始讲解手枪零件和保养的方式。
通过钟宝贵的训练,司雀儿虽说不是神枪手但比普通战士的枪法准。
这天,钟宝贵和耿秋在团部商量人员补充。
电台兵走了进来向俩人敬个礼说:“团长、副团长,上级的电报。”
钟宝贵接过电报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