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让他们只剩下铜源山这一个选择了呢？

而就在这几个家伙各有各的心思的时候，山灵却是突然出现。

它此时前所未有的清醒，也前所未有的冷静。

“不过你怎么用我徒弟的样子出现？”丁冉看着山灵问道。

刚刚它突然从地底下钻出来的时候还差点把他和东岳帝君吓了一跳了，后来见到不过是一个虚影，这才认出了这是山灵，而不是前面进去的方归元。

“我觉得这样你们会熟悉一点。”化作方归元模样的山灵说道，目光平淡，对于丁冉和东岳帝君这样的强大仙神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殊的情绪。

自从大荒古界天变，它独木难支之时，山灵就已经放弃了对于三界仙神的期待。

靠人不如靠己啊。

“这就不必了。”丁冉摆手道，“虽然我徒弟长的挺符合我的审美的，不过你拿着他的样子过来和我讲话我还是有点受不了……换个模样吧，这样我比较受的住。”

“……好的。”山灵从善如流的崩碎了“方归元”的外表，变成了自己混沌时的模样。

那是一个土黄色的圆球。

结果丁冉一看，又笑了。

“我可算知道我徒弟那张圆脸怎么来的了，感情从根子上就是随了你的！”

山灵这圆的，丁冉都快忍不住上去想拍拍它了。

“得了吧，别说笑了，赶紧言归正传。”东岳帝君对丁冉说道，“折腾这么久我可想回去休息休息了。”

“成成成……”丁冉不再说笑，换成了一副正经模样，对山灵说道，“你融合了我徒弟，应该已经把前因后果都清楚了吧？”

山灵自然明白。

在方归元开放一切，甚至主动进行融合之后，就相当于把自己的所有都放在了山灵的眼皮子底下，他所知道的，山灵在融合完成之后自然也知道了。

甚至连方道长是不是处男，撸过几次它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倒不是因为山灵没节操，随便去看人的小秘密，而是因为融合之时两方都是赤裸裸坦荡荡的存在，根本没有遮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