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我是这种人?”
沉鹿抿起唇,“你不用这么想。”
“自己煮点醒酒汤,喝完再睡吧。”
“晚安。”
说完,沉鹿带上了门,拿着他送来的牛奶回去睡觉。
她听到门外沈泊行一拳砸在墙上的声音,她的眼睫颤了颤,吐出一口浊气,把沈泊行送来的热牛奶喝了个干净,闭上眼睛,慢慢地,沉沉睡了过去。
睡意惺忪间,她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深邃眼眸中,藏着如海一样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紧接着,她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似乎有人紧紧将她抱住,充斥着痛苦的声音不停喊着她的名字。
沉鹿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
梦见当初她去写生的时候,在山上遇见的那次山体滑坡。
她差点丧命。
沉鹿额头浸满了汗水。
猛然惊醒,沉鹿自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喘着气。
那种窒息感还在胸口处不停环绕,让她感到有种呼吸不过来的难受。
外面天还没亮,薄雾在窗户上凝成一层浅霜,映衬着天际愈发深蓝。
她扭过头,看着空空如也的床,眼眶发红,豆大一样的泪珠落下来,明明要折磨的是沈泊行,为什么她还要在这儿似是深闺怨妇一样?
沉鹿陡然清醒,于是她红着眼眶,把门推开,一间房一间房的看过去,谁料找到第二间的时候,就发现了沈泊行。
这间房和沉鹿睡觉的房间毗邻,格局有点不一样的是,这间房间的床与沉鹿那边的床,相隔仅仅不过一堵墙。
它们是挨着的。
沉鹿推开门,一言不发地走过去,
沈泊行听到沉鹿过来之后,就开始装睡,想看沉鹿要做什么。
一阵窸窣后,被子被掀开,一道冰凉的柔软身躯贴在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