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怎么说也是霍尔格的亲生弟弟,哥哥还没有安葬,您竟然要驱逐我,怎么说这都不太合适,况且我的两个侄子……”伊文森想上前去拥抱海德,海德一把将伊文森推开。“别碰我!”
安娜:“伊文森,你这个魔鬼养的畜生,霍尔格没有你这个弟弟,你别想碰我的儿子。”
伊文森:“那我也郑重的告诉你,安娜!我哥哥的农庄,你也别想据为己有!”
“你!”安娜气的脸色发白,手指颤抖地指着伊文森的鼻子。
“我亲爱的安娜,我朝思暮想的妻子,海德、荷我的两个儿子,就拜托你了。我最近认识了几个新朋友,他们都是圣殿骑士团的骑士,他们大部分人都参加过第一次南征,十分有经验,对我很好,也很友善,他们叫我如何读经,如何祷告,如何包扎伤口。可是从昨天开始我就再也没看到过他们了,明天我将第一次上战场,不要为我担心,愿天父保佑。”
荷沉痛将这封信念完,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安娜翻了个白眼,晕倒在地上。
“妈……”
海德将母亲背到床~上,牧师看了看安娜的病情。
伊文森在这里大闹了一场,刚才安娜昏倒在地上时,他还想将安娜弄醒,被周围的信徒劝阻后,他接着痛斥着安娜:“装的,肯定是装的!”
“你闹够了没有!”海德阴着脸走到棺木旁。
伊文森见没人响应他,便不吱声,海德作为霍尔格的长子,他有着完整的继承权,唯一不足的地方是他还未成年。
牧师帮安娜看完病,便出来做未完的弥撒。
安娜昏倒主要是因为过度劳累以及悲伤,没有大碍。反正后面的抬棺下葬,妇女们也没有参与的权利。
钉死棺盖,将那把生锈的剑,永远封存在其中,四个抬棺人,抬起棺木。
长子海德紧随其后,荷跟着自己的兄长,一行人缓慢地朝着墓地前进。
伴随着鲜花与唱经,霍尔格存在这世上唯一的思念,那把生锈的剑,被埋葬在教堂墓地,一个刻着霍尔格·葛尔勒迪的十字架竖在那里。
安娜修养了一阵子,身体慢慢缓过劲了。
荷因为父亲过世,在塞勒姆修道院请了一段长假,结果正好赶上秋收,农庄的小麦,迎着天向上长,金色的麦穗像铜币一样诱人。
安娜身体刚好,海德才十一岁,荷七岁,都不是成年劳力,他们三个拼了命也收不完这片小麦。
伊文森却在这时赶来海德家里。
他得意洋洋地说:“我早料到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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