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地露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情看向他,“不可能,你什么时候能说句实话?”
他轻笑一声,卷边的银白色刘海随之一颤,“哈,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因为怕您不来,我才用了这种极端的办法。”
“你约人的地方也奇怪得很,”我抱怨说,“正常人看陌生人约自己去那种地方怎么可能赴约。”
“但是您不一样。”他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我,蓝色的眼里流出一丝狡黠,“我知道——您肯定回来的。”
我“切”了一声,用手拖住头,“你知道我会来,所以故意找了这个极端的地方?”
他轻声回答:“我被禁足了。”顿了顿后,见我没什么大反应,继续说:“为了不被发现,才刻意找的这里。因为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砂隐忍者村有这样一个地方。”说着,他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眼睛一亮,“日向想不想喝点什么?我请客。这里除了酒还有别的。”
我有些生硬地拒绝了,尔后又说:“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算了……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吧,我也想快点离开这里了……”
“日向,”他的目光回到了自己的酒杯,“您现在是中忍了?”
我看着他,默然点点头。
“那就是大前辈了。”
“算不上是。毕竟,我们原本是同级生,只是现在的职位不一样罢了。”
“本来也是前辈。”
“好了……能不说无聊闲话了吗?”我用右手食指抓了抓脸,回头看了看那些正打台球的人。
还是那两个个子高高的家伙,其中一个看上去比较精瘦,而另一个则很强壮,叼着烟,裸露的手臂上满满的黑色纹身。看到那个纹身,我感到一阵冷意爬上身来——唯独左脚脚踝处有一股热辣的感觉。不知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后遗症,一看到其他纹身,我就会自然而然地联想到自己的。桌子周围聚集了大约10个人,都是男人,他们拥挤在桌边为两个人喝彩,并不断提高赌注价格,玩的不亦乐乎。
羽林也看了眼他们,说:“那是风之国的黑帮——就是一个很小的叛忍集团,”丝毫不介意声音可能被他们听见,“以前在风之国边界处活动的,前两天才来到砂隐忍者村。为防止被追忍发现,所以暂时躲在这里。”接着,他伸手轻描淡写地指了一下那个身板精瘦但眼神犀利的西装男人,“他就是叛忍集团的首领。其实是前一任首领的独生子。”
“原来叛忍集团的首领也是世袭制?”我瞎问了一句。
羽林转回头,习惯一样摇了摇酒杯,“嗯……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个很强的叛忍,大概也是有上忍级别了。其他小喽啰应该也就跟中忍或者下忍差不多,到底就是人多而已,其实没什么。时间久了,那些叛逃的上忍都自谋生路去了。”
我看向羽林,“你为什么会知道这种事?”而且知道得如此详细。
“相信要是您也天天往这里跑,并且还像我一样喜欢与人交流的话,同样会知道跟我知道的一样多的消息的。”
我不屑地看着他——我才不会无聊到这里来打探这种与我无关的小道消息。不过,我也不是无意问羽林这些问题。
“之前……说道日向是前辈?”这才回到了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