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嗅

比特犬立刻嗅到了生人的味道，扭头狂吠起来。

小企鹅被吓了一大跳，连忙抱起那碗狗饭就要逃跑，可是它这么虚弱，根本跑不快，最终还是被比特犬狠狠咬了几口，血肉模糊的逃掉了。

幸好。

如果没有栓链子，或许小企鹅就会咬死了。

……

夜色已经黑了下来。

躺在病床上的索克始终没有等到那个据说每天晚上都会准时来看望自己并且交钱的企鹅。

那又是自己的臆想么，还是它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情……

正当索克忧心重重的望着窗外时，病房的大门打开了……

扭过头去，一个熟悉到刻骨铭心的身影就在那里。

矮矮胖胖的小企鹅。

小企鹅看见索克坐在病床上，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紧接着脸上的表情复杂，心酸、欣喜，各种情感涌上心头。

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小企鹅这才终于露出了最灿烂的笑容：

“你醒啦，亲爱的！”

刹那间，时光重叠，一如从前。

索克看着浑身是伤，脏兮兮的小企鹅，哪怕什么也不知道，也能知道它吃了多少的苦：“你……”

“我今天…我今天又捡到了好多瓶子！”

小企鹅走到索克身前，腿上还滴着血，把手里的破碗捧起，满是淤青伤痕的脸上露出最灿烂的笑容：“不过老板说明天结账，我…这是我…偷来的饭和小饼干，你吃吧，我不饿！”

如针扎一般。

它的笑有多灿烂，索克的心就有多痛。

这是狗粮和剩饭，索克当然能认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