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些话,便将伞交在梁初蝉手里,随即面上含笑地说道:“我去前面坐公交车就行了,你别淋湿了,会感冒的。”
下一瞬间,池栩冲进雨幕,梁初蝉怔愣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便如五味杂陈一般,而那内心深处却又再一次松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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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梁初蝉正准备休息,却接到了一个意料不到的电话,她想也没想便换衣服出了门。
来到r,她一眼便看到了吧台上趴着的池栩,也快步走了过去。
“怎么回事?”梁初蝉神色紧张地朝调酒师问道。
调酒师也无奈:“酒量不行还要借酒浇愁,我又不认识他家人,只知道你和他认识,所以给你打了电话。”
梁初蝉看着趴在那一动不动的池栩也不由叹了叹气,“谢谢,我这就带他离开。”
喝醉的池栩还算乖巧,梁初蝉将他带回家的路上一直没什么动静。
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池栩弄到床上时,梁初蝉一边给他脱鞋一边咬牙道:“你怎么这么不省心,不会喝酒还偏要喝!”
床上的池栩却在这时有了动静,又像是自说自话:“因为只有喝醉了才能不想她。”
梁初蝉身体一僵,来到床边坐下,看着脸颊醺红的池栩也不知道为什么,竟鬼使神差地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可真是执着啊。”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复杂有,可更多的却是欣喜。
没过一会,她看着池栩本来还未红透的耳朵仿佛燎原一般燃烧起来,然后直接红透。
梁初蝉微眯了下眼睛,她缓缓倾身,而越近也越发现池栩的气息不稳,最后她在他耳旁冷声说道:“你要是没醉就给我睁开眼睛,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池栩猛地睁开眼睛,眸底哪里还有一丝醉意,他慌张地解释:“我本来是喝醉了的,但可能是因为一直喝酒,酒量好了不少,我也是刚刚不久才醒的。”
梁初蝉微微皱眉:“谁让你一直喝酒的?”
“你。”池栩颇有些委屈地开口。
梁初蝉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而且……而且刚才是你主动摸我的!”池栩倏地理直气壮起来,可随即又羞涩地垂了垂眸,“这还是你第一次摸我呢。”
梁初蝉眸光微动,直接便倾身而上,然后便在池栩的唇角吻了一下。
她轻眨着眼睛,问道:“这样呢?”
池栩整个人呆愣住,可心底却仿佛炸开了烟花,紧接着便睁大了眼睛,欣喜地问:“你刚才亲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