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不惯傅天仇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林昊专职各种不服。
傅天仇闻言大怒:“竖子妄言,国政之事,岂是尔等可以诽议。老夫为官清廉,忠君爱国,一身正气,岂容你这竖子毁谤。”
“哦,那我想问一句,你说你一身正气,那我想问一句你说你是户部尚书,为何不在京城?好要左千户大老远的跑去抓你?”林昊笑眯眯的问道。
“老夫,老夫收到消息,那妖僧蛊惑皇上,下旨抓我,老夫为了朝廷这才出此下策,远离朝纲,待朝廷清明之后,再为朝廷效力有何不可?”死老头还嘴硬。
林昊冷冷一笑,这就是读书人所谓的骨气?
“那我倒想问问你这个户部尚书,可通朝廷律法?”
听到这话,傅天仇连忙说道:“回京城之后,老夫自会向陛下请罪,不用你这竖子妄言。”
林昊摇了摇头,轻笑着说道:“不用不打自招,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想问,你从他人处得到皇上要抓你的消息,也就是说这个人也是个官员了?”
傅天仇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你这好友也是够义气啊,竟敢提前泄露圣旨?那我倒想想问问你,朝廷律法中,私通官员,结党营私是个什么罪名?泄露圣旨又是个什么罪名啊?”
听到这话,傅天仇整个人都愣住了,竖起指头指着林昊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傅天仇作为户部尚书,自然是知晓结党营私和泄露圣旨的罪名,乃是杀无赦的大醉,甚至满门抄斩都不为过。
但这一直是官场之中的潜规则,从来没人敢揭开盖子。
此刻被林昊揭开盖子,饶是傅天仇这个官场之中的老油条,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难道傅大人不知道这是什么罪名?还是傅大人不敢说?”林昊冷冷的说道。
“老夫为官清廉,两袖清风,从不会做那结党营私之事,至于圣旨之事,也是老夫道听途说,根本无人告知,届时圣上自有圣断,无须你个竖子多言?”傅天仇实在找不出借口,便一推个干净。
林昊笑了,笑着很灿烂。
难怪宁采臣会这个德行,原来不过是一脉相承,上行下效罢了,都是一群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