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燕绥就气消了,她特意从北星的项目里抽身,去军港接他。
甚至心软得连傅征求婚时都没太折腾他,他一求,她就顺水推舟同意了。
不然呢?
真跟他较着劲这么较一辈子?
亏不亏!
——
在大院吃过饭,傅征送燕绥回公寓。
目送着她下车,刷门禁卡,进电梯后,从储物格里摸出盒烟,下车透气。
整一天,军舰归港,求婚,回大院,半年没见也没能好好地说上话。
他斜咬着烟,仰头看了眼刚亮起的灯,仍在车里的电话响起来,他折回去,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
燕绥站在窗口,往下望:“还不走?”
傅征仰头,忽得笑起来:“气还没消?”
燕绥静了几秒,问:“你还知道我生气呢?”
她瞄见他嘴边一闪一闪的火星:“烟掐了。”
傅征眼睛微眯,从善如流,把烟碾熄了,再开口时,声音沙哑,透着股说不出的性感:“时间还早,下来让我抱抱?”
电话忽然就挂了。
傅征听着手机那端的忙音,抬头看了眼,窗口哪还有她的影子。
他原地等了会,有些犯轴,开始琢磨着从外墙攀上去的可能性。
没等他付诸行动,电梯门一开,燕绥穿着拖鞋就下来了,她倚着门,瞧着比他还委屈:“你就这么放我走了?”
哪能!
傅征几步迈上台阶把她抱进怀里,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你再晚来几秒,我就要从外墙爬上去了。”
燕绥捶他:“疯了?不怕报警被抓做处分?”
“女朋友都不理我了,我能怎么办?”傅征拥着她推她进屋避风。
这里明晃晃的,不适合拉灯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