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那把剑,本来就是送给自己的。
可他每一次抓,都抓住了一把虚空。
自己的手从木剑上穿了过去,怎么都握不住。
到底是自己手的问题,还是那把剑的问题?
楚皇又试图去握永昌侯的手。
少年的永昌侯皮肤黝黑,已经可以看出未来满面胡子的迹象。
可是他依然抓了个空。
明明永昌侯在那笑着,可楚皇却碰不到。
情急之下,他去抓床单,去抓椅子。
依然握不住。
啊!
小丑原来是我自己。
虚空的那个,也是我自己啊!
楚皇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看着永昌侯还在那手舞足蹈,唾沫横飞的说着。
是的。
年少的时候,他是个话唠。
楚皇倒是谨言慎行,话语不多。
主要是幼年的变故,让他学会了不管说什么,都要三思而后行。
每每两人在一起,总是永昌侯在说说说,他间或附和几句。
可他不觉得永昌侯吵杂,楚皇喜欢他身上那股热闹劲,那是自己不曾有的。
他那会在心里说过:只要眼前这个男人不背叛自己,自己肯定一辈子拿他当最好的兄弟。
因为在这世上,除了三姐之外,就只有他对自己最好。
啊!
楚皇痛苦的遮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