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叶晓雅微微一怔，这一点她好久都没有考虑了。

如果在回复前世记忆之前，她当然认为自己是叶晓雅，可在前世记忆恢复的最初几个月里，她认为自己就是转世的赵雅。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前世的记忆一点点模糊逝去，她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是数世灵魂的结合，但已经接受自己就是叶晓雅这个事实了。

“你忘记了很多东西，所以你现在是叶晓雅，而不是赵雅，我说的对吗？”

“大概是这样吧。”叶晓雅思索着应道。

“如果你是叶晓雅，为什么不在那个世界继续一直活下去呢？”

“我想看看亲生父母……”叶晓雅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那只是一个离开的借口，她心中更多的念头是想找到自己的目标。

“每个人都有存在的价值，但这个价值必须要自己认识到，那么这个人才是真正的活着。”老人微微一笑，“叶晓雅，你为什么而活着呢？”

“我不知道。”叶晓雅有些茫然，如果说最初是为了围棋而活着，当棋力已经达到围棋真神境地，那么围棋的目标已经失去了，她还为什么而活着呢？

“你创造了人工智能，你觉得它和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呢？”

“更准确，但没有灵性……”叶晓雅应道。

“那你认为，什么是灵性呢？”

“灵性？”叶晓雅摇了摇头，她心中有一份答案，但此刻她已经不那么确定了，面对这个自称上帝的白胡子老人，她问道：“还请上帝告诉我吧。”

“灵性是这个宇宙生命的意志，它无处不在，但普通生命又无法察觉。”白胡子老人笑了笑，说道：“每个生灵，都是宇宙的孩子，也是宇宙的一部分，所以，善待每个生灵，才是我们存在的意义，因为我们都是一体的。”

“我不太明白，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你以后或许会明白，现在你还要继续穿越吗？”

“当然，我来这里就是要穿越的。”叶晓雅坚定的说道。

“穿越是违反宇宙法则的，所以每次穿越都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你还要继续吗？”

“什么代价？”

“你将会失去一些灵性，那些本就不属于你的灵性，不能存在于另外一个世界的灵性。”

叶晓雅并不觉得灵性有多重要，但她还是有点犹豫的问道：“会失去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