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王华风度翩翩还可以,没想他是这种狗人,我欲哭无泪转开脸,他炙热的鼻息正好喷在我耳朵上,紧接着缓缓凑近……
感觉耳廓被他舔湿,我气的锤床,点滴就从高处落下,落到地面支离破碎,这时病房门吱嘎的一声让人推开,我听到楚汐说,“王华,你可真行呢。”
王华舌尖反复描摹我的耳廓,他动作一僵,楚汐猫步来到床边,说,“你们都出去。”
护士好像认识楚汐,纷纷小跑离开,王华这才起身离开我的病床,不过他唾液留在我耳朵上了,还散发着很恶心的味道。
这时病房里应该没别人,楚汐讲话有回声,她冷声说,“王华,你真够可以的,你嫌自己死的不够快是吧。”
我睁不开眼,看不到他们脸色,不过王华语气一样很冷,他笑说,“呵呵,楚汐,我知道如今自己在你眼中就像渣一样,没关系,我已经不在乎了,这样告诉你吧,迟早有一天,我将得到我想要的全部,让我们拭目以待好了。”
王华快步离开,病房里久久没有声音。
傍晚,病房里电子表语音报时下午5点,我半梦半醒听到妈说,“轻点放,把两个孩子放到一起就行……”
病床旁边好像围着不少人,我听不懂妈说什么,一个冰凉凉的物体就让人塞到我被窝里。
我手背在他光滑细腻的小臂上一蹭,我就惊醒了,是幼棠!
最快速度摸到他手,我轻轻握住,他纤细的手掌没有多少温度,我翻身抱他,他身上光溜溜的没衣服,于是我摸到一层厚厚的纱布,就缠在他胸口和腰间,他受伤了?他怎么会伤到呢?我不明白。
我脑门小心翼翼顶他鼻尖,他鼻子凉凉的,气息特别弱,我就想问他怎么了,可我嘴巴发不出音阶,顶多冒出啊啊的声音,还断断续续的。
所以我就不停的顶他鼻子和脸,然后冲他,“啊……啊……”病房就寂静了,没声音了,但我知道好多人在场,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我一边哭一边叫幼棠,泪水就把眼皮冲开了。
我最大限度睁开眼皮,视野最初非常模糊,只知道病床四周果然围着很多人,黑压压的一片。
后来我渐渐适应灯光,才发现妈,玲玲,楚汐还有斯雅,甚至李加贺和童虎全在。
幼棠也在,他安安静静躺在我旁边,双眼闭合没有醒来迹象。
他脸蛋苍白几乎没有颜色,只有瑰丽色的唇瓣泛着不健康的洋红。
我亲他腮,吻他嘴,他黑密的眼睫毛就铺开在面颊上面,一点生气没有。
于是我看妈,我想问是谁把幼棠搞成这样的,妈也是一脸憔悴。
妈黑眼圈浓重似乎很久没睡,她弯腰亲我脑门,没说别的直接走了,然后其他人眼色怪怪的,都对妈行注目礼。
妈快步走出病房,玲玲挤上前对我说,“他之前还醒着,他没事,你就安心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