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哪儿也没去,就这么思索自己的种种问题,顺带着等待鬼差,免得鬼差找不到自己,把他列为通缉犯……
不多时,忽听一阵刺耳的哭声,黄粱从思索状态中惊醒,四下一看,顿时愕然:
只见得殡仪馆的灵堂中又挤进了一批人来,几个工作人员取下黄粱的黑白照片,换上另一个人的黑白照片,左右花圈上的名字也换上了其他人的名字。
新来的这批人正如黄粱的亲朋好友们一样,纷纷抽泣或叹息,几个老人瘫在灵前哭泣:
“我的儿啊……”
黄粱哑然失笑,原来是又有一个人死了,死者家人也来了殡仪馆哭丧……
也许,这就是人生吧。
黄粱不由叹息一声。
而后又忍不住好奇:
“不知道这位仁兄是怎么死的……”
黄粱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等到这位仁兄的的骨灰被送到殡仪馆之后,在他亲属的悲痛欲绝时,黄粱立马瞅见了一个面色哀伤的中年……鬼!
为什么黄粱如此肯定对方是鬼呢?
无它,这货脚不沾地,是跟着骨灰盒一路飘过来的。
没跑了,这就是另一只鬼!
不过对方好像还不能接受自己已经死了这件事,一直搁那哭着,还想抱一抱亲人,但却根本碰不到实体,周边人也都看不见他。
“老兄,哭什么!放轻松。”
黄粱大大咧咧地向他飘了过去,准备以前辈的身份安慰一下这个小辈。
“不就是生死吗?看开点就好了!”
黄粱安慰着他,可这新鬼却充耳不闻,只飘在骨灰盒上痛哭。
“硬气一点,别……”
黄粱把眉头皱起,他不喜欢对方这哭哭啼啼的样子,于是拍了拍新鬼的肩头,想告诫他一些鬼生经验。
可下一刻,黄粱却面色大变:
自己的手并没有摸到对方的肩头,而是……穿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