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窦顶忙指向了严衡,然后直接打开扇子,笑道:“怎么,你不服?我这位严世兄之文采在分宜县可是人人皆知的。”
桂萼也是年少心性,听窦顶这么一挑唆,便干脆直接走到严衡面前来,拱手道:“安仁县今岁县案首桂萼这厢有礼,请问兄台名讳。”
“严衡”,严衡微微一笑,就回了一句。
“刚才这位仁兄言及严兄才学不浅,甚至定能此次府试夺魁,不知严兄为何有如此自信”,桂萼问道。
严衡知道这桂萼肯定是因为见窦顶吹捧自己而来试探自己底细的。
看着窦顶那奸计得逞的样子,严衡只觉得很无聊,也很鄙夷窦顶的行为。
如今见桂萼来问,他也只能表示谦虚:“桂案首不必听他人之谈,严某不才,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能中便已是万幸,那有夺魁之奢念。”
“算你小子还有自知之明,这次府试夺魁,我敢打包票,必定花落桂家。”
这时候,又有一应试者出现在桂萼身后,笑着对严衡说道。
桂萼淡淡一笑,并没有否认这人的话。
而这时候,窦顶又走来瞎凑热闹:“我们分宜县的严兄那是谦虚,你们还真以为我严衡兄比不得你们安仁县的一帮不学无术之徒?”
安仁县的考生听后自然是大为生气,忙又同严衡争论起来,说严衡有什么本事就别藏着掖着,别真的如窦顶所说,在这里故作老成谦逊。
严衡见窦顶有意把自己架在火上烤,为抽开身只好拍了拍小严嵩的肩膀:“把昔日哥哥教你的那篇《桃花庵歌》背一下。”
……
小严嵩很流畅地背了出来。
桂萼等人不禁呆在原地。
等众人回过神来时,严衡早已带着小严嵩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