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沛槐又是一脸惊骇地说道:“什么?遥孙……遥孙去追杀那个邪教魔头去了?”接着又惊声说道:“遥孙什么时候修练了这天大的本事?大太师父竟茫然不知?”说着,竟是有些不相信地摇了摇头,就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一般。
沛槐见四师弟也如自己一样的有些茫然,突地想起三师弟,便向刚才三师弟跌身之处闪身过去,只见三师弟赵涵阳正伏身在那沟壑之中,沛槐跳进沟壑内,将三师弟扶起身来,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鼻息,只见三师弟的鼻息之下竟是有着微微的气息,沛槐惊喜交集,对呆滞一般地站在那里的四师弟大声呼喊道:“四师弟,快过来,三师弟还活着啊!”
余从彤听得大师哥的惊呼之声,突然间回过神来,跳在大师哥的身旁,惊讶地说道:“刚才师弟可是探查了三师哥的鼻息呢,见三师哥已是没有气息啦!这是怎么回事?”
沛槐一双眼里滚动着惊喜的泪粒,哈哈大笑道:“刚才三师弟必是气息闭塞了,四师弟在惊慌之际,哪能察看得仔细!”说着,便将三师弟的身躯抱上沟壑之上,回身在三师弟的身后,双掌猛地拍在他的心愈大穴,将自己的修练内息徐徐输入三师弟的经脉之中,过得一盏茶的功夫,师兄弟两人只见赵涵阳的身躯微微动了动,他那气息逐渐缓了过来,又过得数息光景,只见赵涵阳猛地吐出一口黑血,喘息数声,突地睁开眼来,大声喝道:“妖孽,不要跑,再吃老夫一刀!”
沛槐见三师弟苏醒过来,含着泪花哈哈大笑道:“三师弟,什么魔头!是大师哥和四师弟在这里!”
赵涵阳听得大师哥的声音,摇了摇他的脑袋,突地站起身来,一脸惊诧地说道:“大师哥,刚才师弟怎么飞了出来?”
三个师兄弟正痛哭流涕地抱头欢笑,只见身前一个十分虚幻的身影突然闪现出来,那个虚幻的身影,正是李遥。
三个师兄弟同时对身前这突然现身的有些虚幻的李遥惊骇了一跳,沛槐惊声问道:“遥孙,真的是你回来啦?”
李遥微笑着点了点头,见三位太师父均未能受到那九幽王的重击,上前对三位太师父行了一礼,说道:“遥孙赶来迟了,还望三位太师父原谅遥孙才好!”接着又说道:“三位太师父,遥孙已是出来许久,遥孙这就要回去啦!”
李遥说得这数句话儿,他那十分虚幻的身影,竟是微微地晃了几晃。紧接着,李遥那十分虚幻的身影,突地闪身在一众站立着的护卫身前,伸指点去,那些护卫如刚刚睡醒一般,十分茫然地抬起头来,瞧着周围的情景,无不惊骇万分。
李遥那十分虚幻的身影又移回到一脸惊诧的三位太师父身前,说道:“庄上若是还有未能苏醒的护卫,大太师父,你们可去找些清水,浇在那些护卫的头脸之上,便会醒来。之前受邪教毒雨攻击的护卫,其毒质已是浸入经脉和内脏,怕是不能救活啦!”李遥说得这几句话儿,那身影又微微晃了晃,对三位太师父行了一礼,微笑着说道:“遥孙要走啦!”
李遥突然间神奇地出现在他们眼前,沛槐三位师兄弟都是第一次看见,无不骇然万分。这时,只见李遥的身影逐渐在他们身前消失不见。过得几息,三人只听得空中传来李遥的声音:“大太师父,邪教的九幽王刚才已是被遥孙斩杀,这里暂时比较平安,你们在万家庄再修习恢复数日,遥孙很快便回来接你们回李家庄去!”那声音,已是越来越遥远了。
沛槐三位师兄弟瞧见李遥那十分虚幻的身影,转眼间消失而去,又听得他刚才说已将那邪教的什么九幽王斩杀,三张惊骇之态,无以言表。沛槐伸手扯了扯他那脸庞之上的皮肉,回头惊诧地对两个师弟说道:“大师兄不是在做梦罢?”余从彤伸出手掌拍了一掌大师哥和三师哥,见两份位师哥都是在他面前痛得不住地晃动,哈哈大笑道:“大师哥,三师哥,这是真的吗?”说着,又一脸泪粒地哈哈大笑赶来。
赵涵阳刚刚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瞧见李遥转眼间又消失不见,显得一脸茫然,瞧着天际之上懊悔地说道:“遥孙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三太师父还没和他说上一句话呢!”
雪峰顶上,寒惮蝉在她那帐篷之内,一脸焦急地等候着李遥哥哥的到来。下午,她已是给李遥哥哥说好,要他晚上过来给她传授修练“摄魂眼”之术。她那娇柔的心儿,“突突突”剧烈地跳动着,一颗娇小的身子,似着火一般的滚烫。寒惮蝉坐在她那小床之上,一会儿娇羞万状,一会儿又一脸绯红,一会儿又呆痴一般地嘻嘻笑着,一会儿又失魂一样凝望着前面黯然神伤。寒悦蝉一颗心儿总是不能宁静,一会儿走动,一会儿又跑出帐篷之外,一会儿又卷缩在她那小床之上,似乎过去了两三个时辰,仍是不见李遥哥哥的身影。
寒悦蝉左等右等仍是不李遥哥哥过来,只得跳下她那小床,向李遥哥哥的帐篷奔了过去。寒悦蝉到得李遥帐篷之前,伸手将那帐篷门帘掀开,娇声呼喊道:“李遥哥哥!”
哪知映入她眼帘中的情景,让她大吃一惊。寒悦蝉只见李玉薇姐姐、李玉兰姐姐和李玉茹姐姐一脸忧色地站在帐篷之内,李遥哥哥的身子,正无声无息地躺身在他那小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