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两月来发生了数十余起匈奴抢砸梁商店铺的事,这难道还是偶然?
除这之外,以前已经被平息的鸡鸣狗盗之事又开始了。
匈奴人的血性去哪里了,镇日里弄这些小打小闹,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陆钏有些鄙夷他们的做法,忧心忡忡道:“定是受了人指使的,你打算怎么做?”
苏钧想的乏了,伸手揽过陆钏,一只手伸进她衣裳里抚摸着,眉眼如画,低声道:“断没有让我们大梁百姓吃亏的道理。”
说罢一用力,将陆钏托了起来,让她面对面的朝着自己。
陆钏手中还捏着信,此刻被吓了一跳,忙圈住他的颈项:“你做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落入对方温柔的眸子里,这一瞬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是变成了求欢的小狗子般,湿润的眸子祈求的看着陆钏。
陆钏又好气又好笑,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身子,推拒道:“大半夜不睡觉,我可不和你一起作贱身子。”
申子骞一双眼粘在陆钏身上,挣扎间,陆钏早已香肩半露。
他只觉得自己这一身火气此时不消便要炸掉了。不等陆钏反应身子往下沉了一些贴合着,眸子依旧温柔的注视着陆钏:“我方才已经小睡了一些……镇日想这些污七八糟的事,也只有你能让为夫好好放松一下了……”
陆钏只感觉被一处坚硬顶着,四目温柔注视间,含羞的低下了视线。
低头,却又看见不知何时他已经衣衫半解…露出蜜色的结实胸膛……硬硬的……鼓鼓的……这勾人勾的……
看着她那小模样,仿佛成了一个在森林中迷失方向的孩子,申子骞简直爱死了她这副勾人的小模样。
缓缓勾起嘴角,不待她回神。身下重重一沉与她结合起来……
他一向喜欢单刀直入。
情到深处,桌案上的折子掉了一地。
屋内被一种腥腥的气息充斥着,陆钏无力的被他架着,猫儿似的喘息出一句:不要了……
每说这一句换来的便是更重的惩罚。
“钏儿,趁着朕还在这位置上,有什么要求就赶快提吧,你想做的,为夫都为你做……”
陆钏不知自己是不是幻听了,只知道这样一句话音落罢,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