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都是孟欣施的自我陶醉。
她有多虎多傻,在过去的几天里沈琰礼早就领教过了。
沈琰礼回答:“以前是。”
孟欣施向来不爱动脑子,能打直球解决的问题绝不憋心里:“你可以信任我,因为我领的是悦悦的工资。”她举起三根手指:“我可以发誓,我不是眼线。”
她在轮椅边蹲下,手肘撑着扶手,探头小声问:“喂,你是不是喜欢我家悦悦?”
沈琰礼直视她的目光:“我喜欢所有努力上进的人。”
言下之意,他对感情淡薄,甚至不考虑谈情说爱,一切以利益为上。
孟欣施盯着他的脸:“长得真不赖。”她毫不吝啬地赞美。
沈琰礼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可能是因为孟欣施夸他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没有目的性,浮于表面,就是单纯找个话题套近乎。
“老实说我不是很喜欢你们男人,靠近容易变得不幸。但是吧,跟你合作会让我辉煌腾达,现在我怎么看你怎么顺眼耶。”
沈琰礼可能是被她的直白无语到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开口。不过他本身就是个闷葫芦,孟欣施并不介意,伸出右手:“很高兴为你服务,交个朋友吧。”
沈琰礼看了眼她的手,没动。
他不喜欢不熟悉的人靠近。
孟欣施也不尴尬,踮起脚尖,张开双臂,在空中划出个大鹅扑腾翅膀的动作,径直“飞”回房间睡觉。
沈琰礼眉心微跳。
他可能遇上了个神经病。
孟欣施猜想,这套房子是沈家公司租来给沈琰礼出差暂住的。毕竟他才来没多久,不可能这么大手笔买套新房子。
虽然装修豪横了点儿,家具贵了点儿,床睡得舒服了点儿,但孟欣施还是把它理解成员工寝室。
至于沈琰礼,和她就是室友关系。
在自己的豪华宿舍,孟欣施住起来随心所欲,毫无心理压力。
她观察了一下,沈琰礼的作息很规律,而且自律,他每天的行动路径除了分公司就是餐厅,很少在家吃饭。
可是家里的保姆一个月工资一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