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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不是聊天的地方，两人出了住院楼在院子中间的一处小花亭里坐了下来。

在聊天中张杨得知王凤娇的母亲在15楼的脑外科住院，得的是原发性颅内肿瘤，也就是所谓的脑癌，已经到了晚期，现在颅内压很高，失去了意识，处于昏迷状态。

而且她妈.的病况属于晚期，手术的风险极大，据医生说成功的几率不足10%，有很大的可能下不了手术台，但不手术的话寿命最长也就一个月，如果突然病情恶化可能十天八天就没了。

王凤娇说着说着哭的是梨花带雨，声音悲悲切切。

“阿姨一定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那个……”

张杨也心有戚戚，不知如何劝解。

他回想了一下，他从016世界带回来的那批药里好像有治疗原发性脑癌的，只不过是注射剂，肌肉注射的，不知道效果有没有静脉输液好。

“没用了，手术是九死一生，不手术又……又……”

王凤娇哽咽着说道。

她也许是憋得太久了，把张杨当成倾述的对象，也许这样有利于放松她身体紧绷的那根弦，舒缓压抑的心情。

张杨咬了咬牙下了决心，他吞吞吐吐地道：

“那个，凤娇，也是巧了，我有个朋友刚从国外回来，听他说，他带回来一种治疗脑癌的特效药，咳……你说巧巧，只需要一个疗程就可痊愈，但是……”

“张杨，你说的是真的？”王凤娇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脸希冀地看着张杨。

“咳咳，当然是真的。”他又咳嗽了两声，说实话他受不了女人这种眼神，就如徐婷婷看他时一样，那是一种哀求，“但是，有一个情况需要你知道，因为这种药还处于实验室阶段，没有上市，嗯……这么说吧，他是走私进来的，不对，是偷带进来的，如果让人知道他会有危险……，那个……会坐牢，所以……”

“多少钱？”

王凤娇根本没关心所谓的实验室和上没上市的问题。

“凤娇，这不是钱的问题。”

张杨根本没准备管王凤娇要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