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只当没有听到,抓着她急速向外飞掠,转眼间便只瞧见一袭青衫如烟般去了。
而在杏子林中,群雄还未曾从黄药师的话中反应过来。
“什么?到底出什么事了?”
“东邪为什么离去的如此匆忙?”
“他临走时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往东南方向跑?不跑的话都得死在这里?”
有人正哂笑道:“我看这天下五绝未免有些名不副实了,还什么都没瞧见呢,竟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跑了。”
这人笑着往旁边的树林里面走去:“我看啊,这东邪干脆把名号改改,叫东逃算了。”
“哈哈哈,管他有事没事,向着东边就落荒而逃。”
“嘿嘿,老子先朝东边撒泡尿再说。”
他拨开前面的杏树,正要掏出凶器,整个人却都僵在那里不动了。
一柄薄薄的刀从树林中伸出,架在了他的脖颈上。
一个阴柔的声音响起。
“嘘。”
“陛下正看戏呢,把你的鸟收起来。
要是敢污了陛下的眼睛,咱家东厂正少个洒扫的太监,不如就让你来干?”
刀锋缓缓下移,贴着这人的皮肤,移到了小腹处。
冰凉的感觉让他浑身发起抖来,嘴唇颤抖着吐出两个字。
“东……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