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齐心协力的努力下,本就很轻松就能清理完的池子,在不到半小时便整理干净,完全超出她们的预料。
彻底整理完毕后,贞德将放水闸重新拧死,并将消防水管放在池子边,枪口对准蓄水池,不断注入新的水源。
水平面逐渐向上升高,但是距离灌满还需要等待一段时间,忙乎完这些后,贞德突然回过神,发现周围只剩她一个人。
转过身,便看到悠里一众人正在水池对面,背对着她,不知道捣鼓些什么东西。
对于那些,贞德并没有太过好奇,不用想也知道,是用在待会的泳池派对上面的,反正一会也能看到,用不着这么着急。
没有想太多,贞德撑起一把遮阳伞,立在躺椅旁边,斜躺在上面,悠然自得的翻越书籍,享受独属于自己的乐趣。
说起来,她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个学院会有这种不该出现的东西存在,该说是这里的学生生活太丰富吗?
“前辈还喜欢看书吗?真是意外啊。”
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贞德继续盯着书观看,并没有转过头的意思。
在场的人总共就那么几个,如果到现在连谁的声音都分不清,岂不是太逊了。
况且,会用“前辈”称呼她的,无非只有两个人。
“怎么,不可以吗?难道在你的印象中,我就是个乱挥旗子的杀戮狂吗?圭。”贞德嘴角微微勾起,用调戏的语气如是说道。
顿时,贞德身后的祠堂圭立刻不知所措,连忙摆摆手,有些慌忙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呵,我当然知道你想表达什么……”
不由的,贞德轻笑一声,安抚一下祠堂圭,随后将书合上,并侧了下身,平躺在躺椅上,眼睛与祠堂圭对视。
祠堂圭疑惑的看着贞德,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只是站在原地。
片刻,贞德将视线移开,望向天空,眼神逐渐空明,像是在想些什么深奥的问题,然而作为本人的贞德却很清楚,她只是无聊的在发愣而已。
“话说,圭,在你心里面,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回过神来,贞德向祠堂圭提出这个问题,她其实也蛮好奇,在别人心中,她会有着什么样的评价,她究竟有没有玷污【贞德】这个名字。
“那个,该怎么说好呢……”
祠堂圭沉思稍许,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最后只能在心中暗恼自己的词汇量太少。
“没关系的,直说就好……”
祠堂圭的纠结都已经表露在脸上,贞德自然而然能够看透,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