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这个主编直接问程洋，对于和王睿之间的合同违约处理的意见。

其实是一种试探，也是一种委婉的警告。

现在云霄自以为已经确认了，王睿是属于这个工作室。

王睿与这个工作室之间，必然会有一些最基本的合作协议的。

在这样的前提下，王睿与网站的合同违约事件，如果真的打起官司来，必然也要牵扯到工作室。

云霄的目的，是希望和自己联系的这个代表，认清楚这一点。

然而程洋却完全没有往这个方面去想。

程洋想到的是，记忆空间里面那些小说，王睿虽然只是抄了四本，但是看过的绝对不止四本。

抄书肯定是有选择的，而选择的标准，自然是那里面的数据和评价。

数据好的，评价好的那些书，王睿就算是没看，也必然都已经脸熟。

自己只要在网络上发布，王睿只要看到，绝对能想起来。

当时发布直播发布声明的时候，王睿只是被自己吓到了。

事后冷静下来分析，他可以怀疑的人，似乎只有自己。

只不过，现在这家伙一无所有，身败名裂，再加上本来名声就不好，就算是他怀疑自己又能怎么样？

他本人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他去找别人揭露自己，别人也不会相信。

或者说，他能够找得到的人，自己都不会放在心上。

于是程洋直接回复道：“我说过了，王睿他已经和我们没有关系了，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们自己去处理，不要来问我。”

“那好吧，是我冒昧了……”云霄回复了一句，心里不由得有些意外，这完全不在乎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难道王睿和这个工作室之间，没有任何有关系的证据了吗？

“今天就到这里，我们这边商量好了，再联系你。”

程洋留下一句话，直接关了聊天软件，躺在床上，开始思考抄书这件事情具体要怎么操作。

现在自己有两个选项。

首先，就是以盘龙或者圣墟或者斗罗大陆原作者的名义，去和网站直接谈合作。

其次，不去理会今天的谈判，以野生作者的名义，直接发书。

这两个选项也不是绝对的，可以同时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