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豪以为稳坐钓鱼船的时候,却有一双黑色暗中盯上了这艘船。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有人愿意做蝉,也不会有人甘愿做黄雀,每个人都想成为去看这出戏的人。
因为没有人愿意成为一颗棋子,没有人愿意被人摆布,都希望自己是那个掌握全局之人。
一早穿出来的都是萤科的利空消息,致使萤科股票大跌近5成,甚至连累萤火的股价小幅下挫。
现在只是开始,一切看上去似乎很顺利,都在沿着冷依寒预想的方向发展。
在萤科股价跌到5块时,身在香港的江枫用五千万买下1000万股萤科,因为他知道秦豪一定会出手。
届时,萤科的股价便会止跌反弹,以秦豪的行事风格,他拿不到强制邀约收购的股份是不会罢休的。
而为了拿到足够的股份,多花一些钱他也在所不惜。
当然,只是为了趁低吸纳萤科股票不一定非要去香港。
不过,江枫担心电话里有些事可能说不清楚,万一他们的股票经纪那里出了什么岔子延误了时机可就麻烦了。
所以,江枫还是决定过去香港,亲自入场交易。
新加坡,乌节路。
公寓的主人曾娇披着一件灰色空调衫,才一双同样灰色的拖鞋,右手横在胸前,左手端着一杯刚煮好的浓郁咖啡,悠闲地站在落地窗前。
在她右边的是她的客人,也是她未来的合作伙伴,从夏城而来的冷依寒。
在与秦豪正式交锋的时刻,冷依寒却显得很悠闲,既不时刻关注荧科股价,也不关心秦豪的最新动作。
仿佛,这件事与自己无关,他从一个做局者摇身一变,成为一个冷眼旁观的看客。
曾娇抬起手,将冒着热气的咖啡杯送到嘴边,喝了一口,抿了抿唇说。
“银行已经将冷依风抵押的股票抛出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铺天盖地的对荧科的不利消息,接下来的事你一点都不关心吗?”
冷依寒面无表情的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微微摇了摇头,回答说。
“不是不关心,而是不用我关心。”
“不用你关心,什么意思?”曾娇俯视着眼下车来人往的街道,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冷依寒同样俯视着身下的景色,头向身侧的曾娇扭了扭,看着她精致离透着冰冷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