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麻烦缠身的便不知是萤科,更有可能影响到自己的董事会主席之位。
于是,冷牧原决定隐瞒病情,只是请私人医生过来医治,没有入院治疗,并嘱咐医生不可以对外透露自己的病情。
冷依风到了帕罗奥多后,便将自己在夏城的号码关掉,去找自己在斯坦福读书时的同学,一起出去买醉麻痹自己。
电话不接、邮件不回,对别人来说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下午一点,交易一开始萤科的买盘陡增,一个小时候较早市收市价格拉升近10%,秦豪出手了,潜藏的买家也出手了。
江枫已经在萤科股价跌到5块时买入了1000万股,因为手上资金有限,便没有继续买入。
下午四点,这一天的交易宣告结束。
下午荧科股价回涨25%,但仍较上一个交易日收跌23%。
疯狂扫货的秦豪已经持有两成的荧科,但离他要求的不低于三成还是有些差距。
气急败坏之下,他拍案而起,将手上的雪茄大力的丢在地上打电话过去香港,大骂负责此事的经纪。
“一群废物,我不是说过下午收市之前至少要拿到三成吗,我给你的佣金很少吗?”
“对不起,秦先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下午开始突然有人疯狂扫货,所以……”
“所以什么,我只看结果,至于什么理由不要跟我讲。”
“是,秦先生。”
对方在电话里被骂的狗血临头,一个字也不敢还口,还要连连道歉。
没办法,谁让对方是自己的老板呢,看在钱的面子上什么都要忍。
挂断电话后,秦豪吩咐自己的跟班杨承天说。
“马上去查一下,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跟我秦豪抢货。”
“知道了秦先生,我现在就去查。”知道老板正在气头上,杨承天连忙答应着退了出去。
手握两成荧科股票的秦豪,离可以提出要约收购还差一些。
但这只是一个交易日的成果,一切顺利的话,三个交易日之内便可提出要约。
可是,现在又冒出来一股实力同他争抢荧科,不知对方是什么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