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芸，你别得意的太早，你不会真以为那老不死就放过你家里了吧？你知道在审讯时候她们对你家的情况可没少问。”

“仿佛在过渡恐惧之下，吕弋心的精神有些失常，恐惧的脸上涌上一抹不自然的潮红，疯狂的好似质问一般的对张芸喊着。

“做过什么？”张芸漫不经心的问着，这种太度连她都吃了一惊，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变得这么冷漠，居然能如此的无视这些骇人听闻的惨剧。

她估计自己若是以前听到这些恐怕会气的哆嗦把，恐怕会立刻带上李钰清理门户。

但现在，她只有一点点的好奇。

“果然，张芸，你们张家果然都是变态，我看清了，那份变态的基因是刻在你们全家骨子里的，哈哈，和你们家一比，我们恐怕比幼儿园的小孩都干净。”

吕弋心没看到想象中张芸的反应，有些愤怒，印象中她不是这样的，她还记得二十几年前那个被自己等人轮流欺负却只敢默默哭泣的女孩。那个为了保护被虐待的猫而被他们使劲打哭了的女孩。

这个婊子果然不一样了。

“别墨迹，快点说。”张芸看了看指甲，多亏李钰，现在自己感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生命力量，每一刻都充盈都是如此的令人迷醉。她喜欢这种感觉。

吕弋心也失了兴致，淡淡的说道：“.........**”

但是，暗中仍然保持着一丝希望，希望这只是张芸的故作镇定。

“这群人的想象力可真丰富。”

张芸差点笑出声来，哈哈这一群傻*。和古代那些得了一点点权利的猴子有什么分别。难不成真的以为那么简单就能保持容颜？

“真没意思，还有别的吗？多说几句，说不定等会儿我心情好，让你少受点苦头。”

“你不怕吗。你以前就是和这些人一起生活的。”吕弋心越来越失望了，张芸如今的表现在她的眼中就是强大的表现。

“怕什么，难道我看见一群大蚂蚁在欺负一群小蚂蚁心中会有不舒服吗。你也太看得起你们这群凡人了。”

“我告诉你，你们和被圈养的家畜没有任何的分别。都是一群未开化的畜生。”张芸高傲的说着，吕弋心，这个以前高高在上的女人在她眼里算不了什么。

在再三的确认李钰不会对她厌烦离开之后，张芸的心迅速黑化，黑化的速度连她都感到有些惊讶。

难不成真如吕弋心所说，自己的骨子里就刻印着变态吗。

“剩下就没别的了，最多也就是一些普通的事儿了。”吕弋心的脸上充满破败感，她也感觉自己和那些肮脏的畜生没有任何的分别，她开始有些羡慕，她不想当家畜，她也相当神灵，她也想主宰凡人。而不是现在这样跌落凡尘，任人宰割。

“你会保护他们吗？”吕弋心开始对张芸有些崇拜之情了，这是神灵啊。

“不会吧，等会儿让二哥派人检举掉吧，世俗的权利还没那么重要。”看着吕弋心的崇拜的目光，张芸下意识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