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音未落,旁边就有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粗野汉子上前,一把刀插在了桌子上,笑道,“小娘们儿的有什么心事儿,给哥哥说一说呀,哥哥保你快活无比,哈哈。”
后面跟着他的人也是一阵哈哈大笑,不断地起哄。
唐茵斜着眼睨了那人一眼,她有一双极其妩媚的眼睛,话音还未断,佩儿就已经拔刀当在她面前,喝道,“瞎了你们的狗眼了,连我们家姑娘都敢调戏。你知道我们姑娘是谁吗?”
“哟,小娘的厉害!”
唐茵咳嗽了一声,佩儿会意,哼声道,“你们知道新任知府聂昉,你们可知道?”
提到聂昉的名字,这些人愣了愣,说起来聂昉近些年来剿匪的名声很响,这些人早就想要将他给剁了呢。
只是聂昉一直深居简出,便是出来的时候,也有柳轻轻跟着,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那人的眼睛一眯,“莫非你就是柳轻轻?”
唐茵与佩儿的打扮都是一副江湖人的模样,那些人登时看她们的眼光越发不善了。
“柳轻轻又是哪号呀?”佩儿拍手道,在她心里江湖中最厉害最好看的女子非她家主子不可了。
她这话一出,那些人就互相对视了一眼,为首的一个恶狠狠地道,“甭管你们有没有关系,今日你们是甭想走了。”
“好大的口气!”唐茵一拍桌子,她原本初到此地,还想要进一步摸清楚情况再说,没想到就被几个土匪给盯上了。
那店小二早已经慌得躲在了桌子下面,其他几个桌子也都是看热闹的。
就见唐茵玉手一挥,多如牛毛的钢针,就把为首的几个人扎了个对穿。
这等狠毒的手段,便是那些江湖豪客也甚少见到。
再说此前唐茵与佩儿等一直活跃在西域边塞,纵使她肌肤赛雪,却也不免有一股漠北的粗狂。
当然这都不是最紧要的,那些牛毛一般的针上则是都淬着剧毒,那些人便是不被打个对穿,只这毒发身亡也不过片刻。
小小的茶棚内一时气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