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徐天想不想要封王,不管孔鲤是不是想要使绊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徐天都要表现得云淡风轻,才叫有城府。
急急忙忙问进度,这不是越活越回去吗?
旁边围观的不少官员,都觉得徐天太过心急了!
“哼!”
徐天冷哼一声,语气很是随意地说道:
“老夫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用得着管旁人怎么想吗?”
徐天这是在找补,暗示他的掌控力强,即便说错话,也没人敢挑他毛病。
孔鲤呵呵一笑:
“老夫这几天光顾着钓鱼了,实在无暇分身帮太尉拟定那劳什子章程……”
“要不这事还是缓缓,起码等狄大司徒去过北延州查完镇北军再说啊!”
“不然搞了还是白搞。”
“你……”
徐天听到这话,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他认真打量着看起来跟往常很不一样的孔鲤,心里思绪万千。
‘这老匹夫今天为何攻击性这么强?’
‘他跟老夫有仇吗?’
‘还是说,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决意要今天翻脸?’
徐天看了眼徐天手里的春秋笔,逐渐提高警惕。
“孔祭酒,你这是抗旨不遵。”
徐天淡然提醒孔鲤。
“抗旨不遵?呵呵……”
孔鲤很是夸张地笑了起来:
“真没想到,这句话居然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
“徐太尉还会在意圣旨内容吗?”
徐天轻哼一声,“老夫向来遵纪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