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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猫与橘

少女:“要抱抱要抱抱才睡觉”

少年:“好好好抱抱小仙女要睡觉觉”

少女:“还是想听少年讲故事。”

少年好好好讲给你听还是上次的小王子对吧?

少女:“嗷”

那我开始啦

少年:“用一种哄小朋友睡觉的声音读着此后,我又探询出第二个重要的事实:小王子所在的那个星球,也许未必比一幢房子大。

这个事实并没有让我感到非常吃惊。我知道,宇宙中除了诸如地球、木星、火星、金星等等已经被命名的大型星球外,还有无数连望远镜都难以观测到的小星体。天文学家发现它们后甚至连正式的名字也不给,通常只是编个代号,例如就叫做“小行星325”等等。

我想,小王子肯定就来自那个叫b-162的小行星。1909年它被一位土耳其天文学家通过望远镜观测到过一次。

那位土耳其学者曾将自己的发现向国际天文协会作了呈报,证明自己的观测结果。但当时没有人相信那位穿着土耳其服装的天文学家的话。

大人们通常就是持这种态度的,以衣帽取人。

幸好当时一位土耳其独裁者颁布了一条法令,规定其子民改着欧式服装,否则处死。这对b-162这颗小行星当然是件好事。那位土耳其学者于1920年终于身着体面的西服,再次提出了报告,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我如此不厌其烦地叙述有关这颗小行星的事,还一再提到b-162这个编号,无非是为了迎合大人们喜欢数字这样的习性。当你告诉人们你有了新朋友时,他们不会向你打听有关人的性情方面的事,不会问你:“他说话的声调如何?有什么爱好?是否采集蝴蝶?”而总喜欢问:“他多大年龄?几位兄弟?体重多少?父亲的月收入多少?”他们认为凭这些,就能了解一个人。

要是你跟他们说:“我看到了一幢漂亮的红房子,窗口垂着天竺葵,鸽子在屋前憩息……”他们甚至不能想像那是什么样子。他们希望你这样介绍:“我看到了一幢价值两万法郎的房子。”那时他们才会惊呼:“哇!多么漂亮的房子呀!”

就是这样。要是你告诉他们:“确实有个小王子存在着。他面带笑容,非常可爱,正在寻找一只绵羊;这个现象本身就说明了他的存在。”但这样的说话对他们毫无作用,他们会对你耸耸肩,说你还太小。但如果你说:“他来自b-162号小行星。”他们就会不再怀疑,完全相信你的话了。

大人们的这种习性很难改变,孩子们除了忍耐,对此毫无办法。

不过,对于我们这些了解生命的人来说:数字并不重要。我想以童话的形式来说故事,告诉人们:“从前有那么个小王子,住在一个比他本人大不了多少的星球上,他想要一只绵羊……”

只要对生命有所了解,这样的故事便会让人感到有其真实性。

我不愿意人们在阅读我的这本小书时,只是草草地浏览一遍。我记下这些往事心里已……

少年读着读着最后也睡着,这一晚他梦到了少女在等他,少年追着少女但是永远没有一个尽头最后天也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