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荻挣脱,站起身自来在屋里转了两圈,“后面有什么打算?”
苏幕遮饮一口茶,压一压心中欲念,“迦难留迫切希望回到东岸鄱阳郡,我现在就是他东渡彭泽的唯一筹码。”
叶秋荻不解的看着苏幕遮,“他认为自己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观他棋路,此人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会放弃。”
“你是说,只要到了东岸,他就会把你放了?”叶秋荻坐在他对面。
苏幕遮趁机把小师姐指如葱根的右手抢过来,放在手里把玩,“我进城前或许有一丢丢希望,现在不会了。”
“为什么?”
“白日对弈五六局,我只让他赢了一局。”
“不少了。”叶秋荻说。
“我用不同的棋路赢的他。”苏幕遮得意的说,“甚至有一套棋路是他最擅长的。”
“天地为棋盘,众生为棋子。这般败在你手中,迦难留岂会不忌惮?”
叶秋荻抽回手,竖眉恨道:“他若放过你就见鬼了,你就不会藏拙?”
苏幕遮道,“自我出山,他就处处找我不自在。终于见面了,让他不自在才是我最大乐趣,我哪顾得上那些。”
“你呀,你呀。”叶秋荻店他的额头,“不该逞强的时候逞强,你不是自称什么在世小诸葛么?”
“三个臭皮匠就赛过真诸葛了,我这伪的就更不顶用了。”苏幕遮说的理直气壮。
叶秋荻无奈的摇摇头,将背后两把剑解下来。
“今朝有酒今朝醉,任尔东西南北风。”苏幕遮趁机从后面抱住她,帮小师姐把长衣解了。
“管他呢,我先看看我的小兔子再说。”苏幕遮很豁达,不等叶秋荻醒悟,双手已隔着中衣摸到胸口上……
翌日清晨,苏幕遮醒来时已日上三竿。他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见小师姐枕着胳膊看着他。
“怎么了?”苏幕遮问他。
叶秋荻描着他的眉,“月余不见,有些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苏幕遮顺利的找到她的柔腻。
经过一晚上折腾,叶秋荻习以为常了,也不打落他的手,只是道:“终于像个男子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