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救命!放开我!”
“别叫了!三伯母已经出去买菜了,现在家里就我们两个,你叫破喉咙都没用的!”看着美丽的米楠躺倒在自己的身下,米福的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优越感,“你不就是长得漂亮点、家里有钱点吗?从小到大就不拿正眼看我,在心里看不起我!这些我都知道,可那又怎么样?过了今天,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还不是任我搓扁搓圆!”
“昨天米瑞那小子跟三伯借钱,一借就是一万块!他还以为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其实我都知道!不就是想借钱不还,好侵吞三伯家的财产吗?没门!只要我做了三伯的女婿,娶了米楠,以后三伯家的所有财产就都是我的了!米瑞一个子都别想再得到!”
想到自己以后的富足生活,米福心里得意得不得了!
米楠一边挣扎一边伸手在旁边摸,好不容易抓到了一只笔,抓起来就往米福身上扎!米福吃痛,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扣住米楠的手不自觉地放松。米楠乘机一跃而起,抓起书桌上的键盘、音响、陶瓷摆件……疯狂地往米福脑袋上砸,直把米福砸得后脑冒血。米楠这才暂时罢手,疯狂地冲出家门,顺便还拿走了客厅里的水果刀。
米楠一口气跑到了小区外的商场里,融入到热闹的人群中,饱受伤害的米楠这才终于有了些安全感。
她紧紧地握着手里的水果刀,精疲力竭地靠着商场的白色墙壁,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我要遇到这样的事情?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
“你要勇敢起来,发出你自己的声音!捍卫你自己的权益!”凤若鸣的话突然在米楠的脑海中响起,如同一枚火炬引领了她的道路。
“不!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错的是米福!我不能这么软弱,我要坚强起来、勇敢起来,揭露米福丑恶的嘴脸,让米福受到应有的惩罚!”
米楠擦干眼泪,在心底酝酿着腹稿。等到时针指向七点钟,确保米父一定在家之后,米楠走回了家中。
一进家门,米父暴怒的声音就冲进了米楠的耳朵中:“死丫头,看你干的好事!你怎么把你哥哥给打伤了呢?”
米福的妈妈在旁边各种哭号:“我可怜的儿子啊!无缘无故地被人砸坏了脑袋,这要是留下后遗症,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米母也赶紧抓过米楠,拼命地用手压米楠的脑袋:“还不快道歉!”
“我不道歉!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米楠挣开米母的手,跳到客厅中央,使自己和沙发边上的所有人都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
此刻,沙发边上有米父、米母、头上缠着绷带的米福、米二伯和米福的妈妈。
“是米福想要强暴我,我这才不得不砸了他的头跑出去!”
“你……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丫头,做下这种丑事,居然还敢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居然还敢倒打一耙!你……你……!”米父气得眼前发黑,一只大手就要往米楠头上打。米母见米父气得摇摇晃晃,赶紧抱住米父,大叫着:“老公,消消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打米楠也没用,还是先想想该怎么办吧?”
米楠还在一脸懵逼,米母又转头冲着米楠大骂:“你既然已经和米福悄悄谈了恋爱,你直接跟我们说不就可以了?我们也不会给你安排相亲,让你们吵架。可是你吵架归吵架,你怎么能打你哥哥?还把头都给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