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逍遥越听越懵,对一个人的仇恨还能因此而出,这是什么理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成不成,我不做。”祁逍遥摇头拒绝了,他知晓唐远迩为何每日总是一副冰凉的脸,只不过那种母亲造成的结果不方便告知外人。
“为甚?你不是和他生气吗?”
林长欢一脸诧异,没想到完美无缺的计划偏偏在这儿出了漏子,这也不在他意料之内啊。
“生气归生气,生气和护犊子是两码事,你也别那样想他,谁都有个苦衷。”
虽然有种想咬舌自尽的念头,还是忍住了。现在确实还是生气,但祁逍遥不会落井下石。
“祁迹,作为兄弟,你不帮我这说不过去了啊。”林长欢见计划没了希望,开始了软磨硬泡的势头。
“今天就是你求我,我也不答应你,你真不怕你们家因为你再和唐家结梁子。”
若是祁逍遥帮了林长欢,算是吃里扒外,他虽是即无宗门也无想进任何宗门的念头,吃人嘴短这个道理也明白;再者,林长欢若是铁了心要动唐远迩,估摸唐远迩那不知深浅的功力,林长欢不一定能尝到甜头,反而让不夜林氏和江南唐氏面子上过不去。
“那行,老规矩,你陪我打一把一切事情都不提二遍,不然是兄弟我也记你!”
二人从觉得对方是志同道合的人后,发觉行为习惯几乎无二般,就连喜好以打斗为乐的特点也一样。不知何时二人就定了个规矩:凡是二人意见不合,都以打斗为解决方法,结果便听赢的那一方抉择。
移步到了竹林前的空地上,祁逍遥酒还未醒,头脑还是迷迷糊糊的样儿。
“长欢,你别被我打得哭鼻子。”身体不适还是忘不了打嘴仗,祁逍遥放了一记狠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