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锋一转，“我查过林先生的祖谱，林先生是南安林氏后人，民族英雄林则徐第九世孙，我说的没错吧！”

林昊对此未置可否。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和林先生说点假大空，自明末以来，我们丢了多少领土，死了多少人，被抢走了多少宝贝！”

说到这里，他的情绪有些激动，手抓着地面的杂草，长长吁了口气，眼圈红了。

“咱们国家被人欺凌太久了，如今国际局势波谲诡异，西方各国磨刀霍霍，随时都会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念在千千万万老百姓的情分上，我恳求你，可以做出一点贡献吗？”

林昊笑着不答话。

他只想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是迷魂汤，还是蚀心散，亦或绝命丹。

他转过身来，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林昊，似乎要看透他的内心。

林昊也面含笑意的盯着他，眼中不见畏惧，更多的则是一如既往地云淡风轻。

“我曾经和你一样，风华正茂，年少轻狂，抱着为国尽忠的一腔热血，扎进了秘密战线这条路上，但是我不后悔。”零号坐下来，脱掉皮鞋，擦擦上面沾着的浮尘，“其实我也想坐上飞船去看看外太空，开阔一下眼界。”

“你说的这些未必会让我信服。”林昊笑道，“不过我和你提前打个招呼，我们国家的十四亿人口，我要迁走六个亿。”

“你要往哪里迁徙？”林昊一句话，把零号吓了一跳，这小子是不是得了精神病，竟然顺口说起胡话！

“我林某人虽然能力有限，但从不说空话。”林昊一笑，“半年或者一年后，你就会看到了。”

“祝你成功！”中年人站起来，看了看周围，不知何时，他发现以两人为中心，周边竟然出现了一道如水状的波纹墙壁！

“是隔音设施。”林昊对他的大惊小怪感到有些可笑，“希望到时候名单里有你。”

天渐渐黑下来，两个大男人坐在海边，感受着徐徐吹拂的海风，望着初生的月亮，谈生活，谈家庭，谈未来。

“敝人王麟，很高兴认识你！”临走的时候，零号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两人握了下手，林昊感受到他的手很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