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竖和冯实,作为冯横的弟弟被留了下来。
一脸懵逼的二人只能将怒火燃烧到俘虏身上,只要敢吱声,面对的将会是恶魔。
不过数个小时过去,这群俘虏比在路上还要听话。
作为二当家的王肆硬撑着继续参加晚上的宴会,今天从进城之后到现在他一直装做一个没事人模样,哪怕是初步恢复的身体多少都有点吃不消。
云汐坐在王肆身边,笑眯眯的将他举起的每一杯酒拦在嘴边,再把一杯茶放到他手心。
王肆背痛心也痛,只能喝着茶,看着酒杯,一个劲的告诉自己。
这是酒。
不知是否茶亦醉人,宴席尾声时,王肆招来冯横扶他回房。
从始至终坐在王肆身旁的大当家余伟文被他们的举动搞不明白,宴散后,他抓住一个醉得迷糊且参加了剿匪的伙计,三言两语就得到想要的答案。
王肆在剿匪时受了重伤,余伟文闻言心中愧疚顿生,深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天刚亮,余伟文端着一碗熬得稀烂的白粥和一碟配菜敲开王肆房门。
据睡在隔壁的伙计说,那天有人敲了不下二十遍门,这还是他被尿憋醒之后数的,主要是那敲门声如啄木之鸟,清脆且有节奏,不吵,反而催眠。
开门的王肆意料中站是云汐端着粥站在门外,可惜昨晚贤惠的云姑娘帮他挡了不少酒,现在还猫在被窝里。
门外挺拔的身躯,一手背身后,一手托食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