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肆伤愈几天后,余伟文再次安排了一次酒席。
这一次仅喝酒,只求一醉。
终于摆脱这不能吃、那不能吃之云家健康食谱的王肆,也同这伙生活兄弟大醉一回。
然而才刚推杯换盏几两下肚,一个伙计打着酒嗝搂着王肆问出一个问题。
“王大哥,什么时候兄弟们才能吃到你跟云姑娘的喜宴啊?
兄弟们,你们期待不?”
简单明了的问题逐字传入王肆耳中,刚拿起的酒杯顿住,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整个人如遭五雷轰顶,大脑被雷成一片糊浆。
周围骤然爆裂的气氛以及云汐羞中带盼的眼神被他完全隔绝在外。
“你怎么了?”
直到被余伟文推了一下,王肆才如梦初醒,扫视周围一溜圈期待的目光,唯独云汐的位置他眨几下眼一晃而过不敢去面对。
这……怎么办?
王肆拍桌而起,顺手把拎起一边的酒坛,拍掉酒封。
“刚才走神,是兄弟不对,这酒,该喝。”
说完,对着酒坛直吹。
乖乖,那是一只五斤的坛子。
“咕噜咕噜。”
大把酒液从嘴边直泄而下,五斤烈酒最终有多少下肚也没人知道。
反正坛底朝天之后,王肆把酒坛抛开,双腿打摆,滋溜一下滑入桌底。
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