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里。
顾小金主浑身已经处于虚脱力竭状态,这几个月养的红润的脸色,因为刚才疼得,现在都是苍白。
她看着傅长夜双手微颤地给宝宝剪脐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看到老男人的眼眶,居然有些湿润。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惨。
确认了一遍,没有看错。
老男人的眼角,确实是有了那么点水意拓。
顾小金主不屑地撇了撇嘴。
又不是他生小孩,疼得死去火来的人是她。
老男人,哭什么呢?
想是这么想,但心里,却有另外一道声音轻轻响起:
就冲着老男人这感动的样子,她刚才的疼,也不算白受了。
不过——
老男人,你还要看你儿子多久?
还不快点来关心我!
顾小金主被从产房推出来,回到单人病房。
安晚心有余悸地说:“随意,你刚才喊得好大声,真的有那么疼么?”
“也不是很疼。”顾随意这会儿居然脸红了,小声地问:“我真有喊得那么大声么?”
“真的,妈妈,我在外面也听到了。”蔓蔓关心地问,“妈妈,现在你好点儿了吗?”
“……”顾小金主觉得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