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跟随着你,我们不怕”
“只要你仍在领路,惧怯会被您的光芒驱散!”
御看着台上的演员浮夸地舞动着肢体,用起伏明显的语调念着复杂的台词,有些不解地对身旁的蕾说道:“你听懂了么?他们拿着武器念了那么长时间到底要干嘛?”
蕾面色古怪地道:“你不觉得这出戏有些熟悉么?除去对神和宗教的夸大以外有些像你和我们讲的故事啊。。。。”
御不太能听明白那些造作的用词,只能理解出一半左右,经蕾这么一说和仔细消化台词后他发觉的确是这样。
那个有些胖的配角,“奶酪”波萨;那个自始至终只跟着一众配角附和的光头演员,“酒塞子”利尔;画着满脸刀疤妆容的大汉,“五条命”尤安德;提着盾牌的则像极了“油布”波奉。。。。。
御观察那九个演员的形象后发现竟全部有着和当年在毕妮河湾死战时战友们的对应,甚至他自己都和那个最先开口说话的高大演员有着相似之处。他将眼睛转向了一直慷慨激昂地赞美着战神费里诺和征服者大帝的主演,似乎只有筛子的角色能和他对应上了。。。
“不会吧。。。。”御有些恍然地看向了蕾。
二人惊愕间戏剧已经转向了第二幕,九人在一番激昂的说辞后开始了与公国军队的战斗,一个又一个穿着代表公国的深蓝色西服的演员轮番跑上了舞台,接着又被九人装模作样地挥动武器打了回去,其中尤以那个主演的动作最为丰富。他从左至右不断地忙碌着,帮一个又一个配角解围,以威武的身姿赶跑公国士兵,连番奔跑下来演员念词的声音都带上了颤抖和喘气声。
“退去!僭窃尼瑞克光照领土的辛拉瑞兹人!没人可以跨过我的左右!”
御甚至有些担心他在说这些拗口台词时会喘不上气而晕倒在台上,以他跑两圈就气喘吁吁的体力还要来表演一个英勇的战士,或许这是个喜剧也说不定。
“不!”那主演忽然跪在了地上,对应着奶酪和五条命的两个角色没有任何征兆地躺在了地上,主演抱着他们的“尸体”大喊道:“瞧!走得如此仓促,他们如同我身上最坚硬的铠甲,十月连冬中的温暖洞窟!他们脸上未消的怒容,还带着不甘和生前的气势!我将保护你我曾宣誓保卫的帝王和领土,安心地去吧,朋友们!”
在他身后的两个蓝衣“公国士兵”在他念完了这段长词后才缓缓地挥动木剑在他的右眼上划了一下。
“啊!龌龊的偷袭,如烈日下的冰块一般不堪一击!”主演捂着右眼用他“华丽”的剑技赶走了两个敌人。
看到这里御就是再听不懂那些戏文也明白了,他憋着笑看了看同样面色古怪的蕾,两人都有了种在冬天吃冰块的别扭感受。
两人不顾索利好奇的眼神向前走了几步,伏在栏杆上寻找起编导这部戏的人的身影。
观众席的第一排正中间,一个满头被精心护理过的白发的独眼老人正无比激动地鼓着掌,同时还上蹦下跳地为台上的演员提着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