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那队人怎么会这么急急忙忙地行军?”上官平宁发愁道:“连粮草都不带,义叔,我舅舅不会出事吧?”
习惯了一个傻乎乎的上官平宁,这会儿这个正经跟自己说话的小小少年,袁义反而不习惯了。
上官平宁把身子在马背上挺了挺,直起了腰身,跟袁义说:“义叔,我们也快点赶路,我担心我舅舅。”
袁义点了点头,安元志那里是不是战局不利,袁义不知道,不过上官平宁有担心安元志的心,总是一件好事。
两个人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星夜兼程,从白玉关赶到了西北牧羊城。
袁白从军营里跑出来,见真是上官平宁和袁义到了后,脸上才现了笑容,跑到上官平宁和袁义的跟前,先喊了上官平宁一声平宁少爷,随即就看着袁义低声喊道:“大哥。”
袁义看看辕门里的军营,沉声道:“战况不好?”
袁白摇了摇头,说:“主子正在等你们,大哥,平宁少爷,你们跟我进营吧。”
安元志躺在床上,身上的伤药味道,袁义刚进寝帐就闻到了。
“舅舅,”上官平宁进了帐后,喊着安元志就跑到了安元志的床前。
安元志抬手拍一下小外甥的脑袋,然后看着走到床前的袁义笑道:“你们两个怎么会来这里?”
袁义看看安元志的脸色,比窗户纸好不了多少,皱眉道:“是哪里受伤了?”
安元志说:“小伤。”
袁白在一旁小声嘀咕道:“中了毒箭,差一点就毒气攻心了,这还叫小伤。”
上官平宁听了袁白的话,马上就要看安元志的伤口。
安元志没办法,由着上官平宁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让这小胖子看自己缠着厚厚一层纱布的胸膛。
上官平宁不敢用手去碰安元志的伤口,只能是小声问道:“疼不疼?”
安元志不在意道:“你舅舅又死不了,你哭什么?”
上官平宁哼哼道:“我才没有哭。”
“袁白,”安元志跟袁白说:“你给你大哥和平宁拿些吃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