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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暗影再现

“据说陈王见识到噬魂珠的威力以后,极其高兴,所以封聂重楼做了国师。这聂重楼极尽溜须拍马,阿谀谄媚之能,哄的陈王对其信任有加。”

简甯打断他的话说道:“你不是说这噬魂珠被封印了吗,难道是有人解了它的封印?”

影:“没有,这噬魂珠的封印和解封方法,只有世代守护它的凌云派掌门知道,而木云天已死,墨临渊也跳崖而死,应该是当时以墨临渊的功力没办法把噬魂珠完全封印。”

影不知道眼前的人已变成拥有另一个灵魂的简甯,看着他听自己说到墨临渊时毫无反应,不由猜想她心里在想什么,可能她不能完全信的过自己,所以把真正的情绪隐藏起来了吧。

“现在虽然噬魂珠的威力不算太大,但却已经足够让人忌惮了,而且它已经被太多人盯上了,所以在找到解除封印方法之前,陈王把他藏在了无人知晓的地方,而这个东西他并没有放在王宫里。”

“这次趁陈王寿辰之际,新邺城来了太多各自心怀鬼胎的能人高手,有的是奔着噬魂珠而去,有的也想要陈王的命。而荣王司徒风和靠山王司徒青云也不是吃素的,再加上顾辞庸那个老家伙,他们肯定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人来钻。所以我来是要告诉你,不管有多难做,在知道噬魂珠下落以前,不能让陈王丢了性命,所以你最后必须把噬魂珠和陈王的人头一起交给我。”

简甯听完后眉皱的更紧了,心里暗自腹诽“苍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好好的一个富家千金,莫名其妙就变成了什么劳什子杀手,而且还让自己这个冒牌杀手去杀一个国家的王!现在更好了,这陈王还不知道该怎么杀,又多了一个噬魂珠要找,这简直没法让人活了,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影见她久久没有反应,又说道:“我知道这次任务不同于寻常,但瑶你是最聪明的,只要不再犯对人产生感情的错误,我相信你这次一样可以做到。”

简甯还是没理他。

影:“那我走了。还有,你要是还想和妍接着演,我也随你,我会和她再把任务说一遍的,不过你要注意分寸,毕竟她怎么也是曜卫的堂主。”

简甯终于说话,只是只有一句“知道了”,还依旧面无表情。

影看着简甯对他的手下瑶说道:“答应我,瑶,你一定要活着,好好的活着。”

不知怎么,简甯有些感动,对他真诚的说了句谢谢。影微微一笑,转眼在房间里消失了。

良久,院外,有一个士兵去茅房小解,看见一个暗影在天上一闪而过,还以为自己眼花,就没在意,继续走他自己的路。而他看见的正是影——黑暗里的影子。

影走后,简甯心里疑问重重,真正的瑶到底是怎么死的?除了青曜门的人以外,这世上还有没有人见过瑶?简甯来到这个异世界,还没有一个真正可以信任的人,这些疑问她不能向任何人求证,只能等自己慢慢解开。

而影刚才提到的噬魂珠,牵扯出来的那些人,似乎和瑶都有很大的关系。可以肯定的是,瑶的死与那个叫墨临渊的有关,既然墨临渊也知道噬魂珠的封印方法,那他应该也是木云天的徒弟,那么聂重楼和瑶之间应该也有某种联系,只是简甯现在还不得而知。

简甯想,她见到陈王时难道不会被聂重楼认出来吗,可简甯想到的问题,影不可能想不到,既然他没有提,说明还存在另外一种可能,这聂重楼根本就没见过瑶的真面目,既然影没有和自己说有可能会被认出来的事,那么简甯就相信自己根本不会被认出来,在这点上,简甯起码安心了。即使这样,简甯还是不得不更加小心了,她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她都必须走的谨慎异常。

还有,影,这个没有带面具,没有易容,就以本来面貌见简甯的人,却是最能引起她好奇心的人。简甯想,影肯定知道瑶所有的事,包括她是怎么死的,可现在的自己却不能问他,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瑶,是完完全全的另外一个人,他会对自己怎样。简甯还不清楚,影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对瑶存在着怎样的感情。

简甯记得永夜说过,当时是影给瑶服下了续命草,还为最后醒来的自己求情,那么他和瑶的关系肯定不一般,而且简甯强烈感觉到,这次刺杀行动影也会在背后关注,而且如果自己最后真的到了生死关头,影绝对不会撇下自己不管的,就算他想救的是原来的瑶。想到这里,简甯这颗无处可依的心总算不用那么担心害怕,茫然无措了。

简甯边洗澡边想事情,不知不觉水已凉透,简甯只好出来,然后穿上亵衣,自己把屋里的所有灯火熄灭,然后上床摊开薄被盖在身上,上身坐起,倚着床沿,眼睛看向窗外,今天已是初一,外面应是看不到月亮了吧。

简甯不知道,影还没有走,此时就在她屋外的一处地方,静静地站着,他就以这样的方式陪着她,直到屋里的灯都暗了,他还没有离去,也许这次一别,两人会有很久不能轻易相见,影有些后悔,他当年就不该把瑶领回青曜门的。

顾思恒今晚喝了很多酒,只觉身上燥热的很,于是决定出来凉快凉快,雨也停了,正好走走好散散心,没走几步,他就感觉楼上有人,抬头看去,一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没了踪影,顾思恒想追也追不上了。

那个暗影又一次出现了,顾思恒虽然连这个人的身影都没看清楚,可他就知道,这个人和自己上回在新邺碰到的就是同一个人,顾思恒还以为这个人是奔自己来的,可仔细回想最近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搞不清楚这个人对自己有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