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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

弋锦无奈的展开了双臂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好吧。来抱抱,怎么可能不要你呢?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没了心智的令逸瞬间转悲为喜,咧嘴一笑,嘿嘿一声跑过来把她一把抱在了怀里。

这是扶摇唯一一次不吃弋锦醋的拥抱,他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从多宝格上放下来踱步到了她身边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蹭了蹭她的胳膊。

弋锦被令逸抱的太紧,脸都压变形了,向花九求救花九当没看见,往花麒昭那躲了躲。

唉,这都是什么事啊。

花麒昭最后应弋锦的要求打晕了一直缠着已经弋锦的令逸将他送回了卧房。被折腾的够呛的纹竹被救下送回了自己想小院。下人们把书房重新打扫收拾,扶摇被承愉带去御医那看毛。

好不容易把乱成一团的王府收拾了一下,管家又匆匆来报,老皇帝和令遥来了。

弋锦现在有些见不得令遥,这些事她知道和令遥脱不开关系,可令逸对这个弟弟很宠,就算都知道了他已经算计到他头上了,他也跟弋锦交代了他依旧是弟弟。

老皇帝来看见弋锦有些不悦,弋锦也没说话,她知道大概这老头子还在怪自己小肚鸡肠,估计也把令逸出事的事一起算她头上了,原本想去看令逸的,正好花九在看诊,他没见到。连说话都懒得同她说,老皇帝直接问的管家纹竹如何了。管家如实说纹竹被令逸绑在凳子上折磨了一通,如今身子不适请了御医在看,自然也不合适相见了。

老头子见心心念念的两个人都没见到有些恼火,看已经是横竖都不是,就将她作为主母却不能主持王府事物让王爷变成痴呆,让怀着他长孙的纹竹差点被令逸玩死明嘲暗讽了好一会才愤愤离去。

留下了令遥死皮赖脸的不肯走,依旧一身奢华的金丝银线绣蟒锦袍,雍容不凡,大冬天了还微微敞着衣领,手里禀着一把玉骨扇,她走到哪他跟到哪:“王嫂,王兄如今情形真如外头传言一般了?”

弋锦并不想理他,想想他给自己送的纹竹这个麻烦就头疼,说话也并不客气,皮不笑肉笑:“难道纹竹没告诉你?这细作做的有些不称职啊。”

令遥装傻,扇子摇的哗沓哗沓响,扇的弋锦裹着衣服都觉得凉飕飕的:“纹竹?是谁?”

弋锦不耐烦睨了他一眼道:“她是你未来王嫂啊。”

话音刚落,将行李送回弋府的赋一匆匆赶了回来,她对她耳语了几句之后,赋一领命和承愉又着急忙慌出去了。花九从屋里出来唤她进去,她很自然的吩咐了管家送客然后进屋,关门,不想看这个讨人嫌的弟弟。

而屋里,花九一边摸着下巴一边在令逸床边徘徊着,似乎遇到了什么完全想不通的事。

”怎么了?“

她凑近看见令逸趴在床上,气息微微,被涂的黑黢黢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也不知道先该心疼还是先该心惊,他背后入目的满是诡异的红色莲花图腾,枝叶缠绕着莲花蔓延整个背上,雪白的肌肤和殷红夺目的花叶让人心里发毛,没有丝毫美感可言,原本极富佛性的莲花这会儿看起来就像是从地狱生长出来依附在令逸的背上一样。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花容天下里重莲,而花九也停下了脚步,扶住了她的肩倚在她身上,两个人跟一起看大猩猩一样看着令逸的背,她明显觉得感觉自从有了令逸这么个病人,花九得短寿好几年。

花九有些犹豫,好一会儿了才暗搓搓的凑到她耳边问:“你们俩,之前有同房了么?”

弋锦被她突然一问,有些尴尬,瞄了眼令逸精壮美好的肉体:“我也不知道啊,前天晚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早起的时侯我们是躺一起,衣服乱糟糟的,可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啊。可能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