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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玲玲

父亲是开出租车的,母亲什么都不会,平时就在家里做做手工活,还有一个正在上小学的弟弟。至于铃瑶这种每天混迹在风花雪月场合的女人,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当我们面对有些事情的时候,确实没有选择权,只有被动的接受。

铃瑶开始的时候肯定不会答应朱昊的无理取闹,她再需要钱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可能会有免费的大餐自己送上门来的。

朱昊自然不是那种就此罢休的人,在威胁到了铃瑶家人的基础上,铃瑶同意了。

在那段时间里,铃瑶真的觉得自己很无助,所有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她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小黑屋里,对着手机里传出来的音乐瞎吼着,不再使用减肥药就能保持消瘦的身材,甚至有想过从十七层的阳台直接跳下去一了百了。她想不通这种奇葩的事情怎么就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五)

婚后不到一个礼拜,铃瑶便享受到了什么叫独守空房的滋味,朱昊刚开始几天晚上还会回来看看,后来直接成前脚出门后脚不归了,空大的别墅里只剩下铃瑶和几个每天看似很忙的保姆。

半个月后朱昊直接带着一名律师回家要铃瑶签一份离婚协议,告诉铃瑶只要字签了就可以拿到五百万的巨款。

铃瑶看着带着陌生人匆匆进门没有一句问候的朱昊跟一句可笑的离婚,气的没有骂出来句便直接昏倒在地上。

朱昊看着眼前到底的女人,没有丝毫犹豫,结果律师地上前的红盖印泥,拎起铃瑶的大拇指按了上去,连续三分文件之后,对着旁边眼睛一直看着,嘴巴却不敢吭声的保姆低沉说了句:“让老李开车送医院去,等她醒后告诉他,我在她的银行卡上转了五百万,从此以后没有任何关系,如果她要是想找事,我一定奉陪到底。”

说完转身走出一直敞开的别墅大门,留下了慌忙掏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的保姆。

等铃瑶醒来已经是晚上了,躺在充满了消毒液味道的病床上,白天穿的黑色裙摆已经换成了蓝白条纹病号服,旁边坐着位40多岁的貌似有些熟悉妇人,细看了一下,正是在别墅陪了自己将近半个月的保姆。

保姆将朱昊说过的话对这铃瑶叙说了一边,说完眼神充满怜悯神态的看着铃瑶,哽咽着说:“他也给了你一大笔钱,如果可以的话,就当做了场噩梦就这样过去吧。我没有劝你的意思,更加没有帮他说话的倾向,你是斗不过他的,就算报警也没用,警察对这种婚姻方面事情没有一点办法,何况是像朱昊这种有实力的家庭,基本上就是以卵击石,没有任何作用。”

说完,站起来将有点下滑的被子盖好,说了声再见,走出了房间。

铃瑶呆呆的看着窗外已经夜深,但还是没有一颗星辰出现的天空。渺小就该如此这般吗?虽然早就知道从第一次遇到朱昊的开始,就走向了一条完全被动的道路。自己就像一个玩偶般被朱昊别弄着,没有一点反抗的资本,如果自己出现一旦令他不悦的事情,后果一定是更加汹涌的攻击。

想着想着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白色的床单,她不知道天亮后该去哪里,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接下来家人跟好友们的疑问,可是她同样也是到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是都逃不了的事情。

如约而至,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自然是面对家人,铃瑶选择了欺骗,说是在婚前朱昊向自己隐瞒了很多事情,婚后逐渐发现暴露出来,自己提出离婚的。

铃瑶父母自然不信,喊着要去朱昊家里讨个公道,铃瑶自然不让,最后威胁着家人说要跳楼,父母被吓坏了,立马保证不会再追究,才将铃瑶从阳台拉扯下来。

(六)

当这件事情过后,让铃瑶第一次觉得钱是比肉体还要肮脏百倍的东西。

但如果这是一切的结束,或许比什么都要好,可谁能想到这只是一场悲剧的开始。

我们真的是在一条不能回望的单行道路上行驶,你能善意对待他人,可这些善意并不会被他人所同化。

故事说到这里,我开始害怕回忆了,有些不想再写下去了,只是觉得我们永远都不能理解为什么坏人的心那么坏。

铃瑶后来的生活平静了下来,静的如果一潭死水,找不到一丝波纹,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