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引以为自豪，当然，也应当充分重视，并好好珍惜这个机会。”茅国庆笑咪咪地说，“你要把它当作前进的动力，积极进取，努力拼搏，为以后走上人生辉煌，一步一个脚印地打好基础。”

雷小波静静地听他说着，不吱声，也不点头。他的头脑里一直在想，这究竟是哪个领导的意思呢？

“雷小波，你将来有了大出息，可不要忘了我这个小科长，啊。”茅国庆有些暧昧地说，真的，我为你感到高兴，也很看好你。”

茅科长停了一下，更加神秘兮兮地说：“呃，雷小波，你对单位的这个决定有什么想法？我们想听听你的意见。你可以说说，你对单位和单位领导的看法，不要有什么顾虑，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

雷小波感到有些意外，却又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并没有像茅国庆说的那么激动和高兴，相反总是觉得这个所谓的培养与玉娇的出轨有关。

所以要他谈看法，实在是太为难他了。让他怎么说呢？单位领导想把他调出集团总部，目的是什么？真是为了让他锻炼，然后提拔吗？是调到本市下面哪个子公司里去，还是调出这个城市到外地去充军呢？是不是那个第三者为了更加自由地占有玉娇而想把我支开？

雷小波脑子里有些混乱，也有些空白。他垂目想了好一会，才反问：“那你们想把我，调到哪里去呢？”

“这个，还没有定。”茅国庆闪烁着眼睛说，“想先听听你的想法，然后再决定。”

雷小波想了想，讷讷地说：“这是你们集体的决定，还是哪个领导的意见？”

“是集体的决定。”茅国庆马上说，“集团公司不光是培养你一个人，还有几个，也会这样陆续招谈的。”

“哦，是这样。”雷小波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地说，“既然是集体的决定，那我当然应该服从，对吧？不服从，也没有用。只是我想提一个要求，不知行不行？”

“行，你说吧。”茅国庆说，“今天招你谈话，就是想听听你的想法和要求的。”

雷小波憋了好一会，才说：“最好不要把我调到外地去，我希望在本市工作。”

“为什么呢？”茅国太眼睛亮亮看着他问。

“我要照顾金玉娇。”雷小波想说得名正言顺些，却想不出来，只得说，“她还不太会做饭，娇得很，平时都是我做给她吃的。”

“是吗？不至于吧。”茅国庆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说，“可我想，你还是不要因为一些家庭小事，而影响了自己的前途。”